她气得跺脚，转身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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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一个女人，不只是享受她的身体，还有她带来的乐趣。”拿波里昂尼在她身后说“就算有天你的丈夫要杀了我，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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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门口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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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写的那些诗全部都是谎言，连那句‘我爱你到极点’在内，可是那时候我的确无法想象，白热的火还发得出更大的光辉。”利昂低吟着莎士比亚的诗歌“我不可说，‘现在我爱你到极点’，当我摆脱掉疑虑，充满了信心，为什么还觉得的来日不可期，只掌握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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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到躺椅边，他让出了一点位置，于是她就挤在他的身旁，枕着他的胳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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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床也这么宽。”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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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我陪你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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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也陪我去了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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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激我。”她指着他古希腊式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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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究竟怕什么？”他用戴着婚戒的手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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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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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九月事件里最让我觉得同情的是谁吗？”她低声说着禁忌的话“是兰巴拉公主，死不可怕，我害怕的是她死前遭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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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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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冰库，我听到那些女人的叫声，我就像在地狱里一样，如果我不去教堂我觉得我肯定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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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你在河边才那么激烈的反应？”他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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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了我没觉得被强暴，我穿着修女的衣服你就不该对我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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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困惑地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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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东西！”她使劲撕扯他的制服“你让我变成了约瑟芬，他为我那么拼命，我却和小浪子搅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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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凭她随意抓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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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很没意思，就不抓扯他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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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能让约瑟芬快乐，我希望她能快乐。”他温柔地说“你既然选择真相就该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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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不行。”她坚定地摇头“那会让我摔成碎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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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什么能让你快乐。”他哀求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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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你从埃及回法国是为了夺权，现在我才知道，你是赶着回来救国，我希望你能保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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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文物部门让我问你，关于埃及的故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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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说是从教会图书馆看到的，但是以那些学究的求知欲，即便是几千吨书他们也会去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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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个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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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些巫师，他们和你不一样。”他闭着眼睛，如同品酒般闻她身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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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一种占卜师。”她怪异地笑着“荷马曾在书里将我这种人称为sag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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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了眼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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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指代的是有敏锐感觉的老妇人。”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都老到能做你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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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一些你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