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样吧。”
“他侵权了,我是我自己,我不属于他,我也不是他侍女,他没有权利卖我的。”
“我不知,你自己去找他问,反正我跟他有约定,你在我这边待着,我帮他做一些事情。”
“你有那么多侍从,为什么要我干活呀?还因此跟君亦辰换条件,不值当呀。”
“你身上,有一半血是我的。我救的你,你给我干些活也是应该的。”
顾青青:···························
“那青叶姐姐不也是你的随身侍女吗?为什么竹屋这些事她都不干?”
“你也是啊,你干也没有什么错?而且,她很忙。”
“我是粗使丫头,我很脏的,像服侍换衣,缝衣,伺候洗漱这些,都不应该我干的。”
“无妨,我不嫌弃你。”
顾青青:……
因此,顾青青依旧每日很操劳,因为太累了,她越来越像个怨妇。关于自己的衣着,她已经懒得穿司容专属侍女服了,因为青衣太容易脏。她现在每日只穿自己裁的黑色便服,头发只随意打一个辫子或者挽一个丸子头,随意插一只木簪,脸不着脂粉,活脱脱一个乡间农妇模样,农妇还偶尔清闲收拾自己,她就丝毫不收拾。看得司容眉头越皱越深,连连摇头。
关于司容,顾青青更烦了。她开始经常赖床,让司容自己做早餐,做好了她就起来吃,没有便算了,反正她睡觉也不会觉得饿。有时候太懒,她的碗也开始堆起来,一开始是司容回来之前连忙洗掉,后来越来越放肆,堆得司容看不下去了,开始动手帮她洗。还有要洗的衣服,她常常抱怨司容衣服换得太勤,开始堆着好多不洗,也弄得司容受不了了,最后帮她一起洗,或者干脆取新衣穿。还有食材,现在常常是司容从外边回来时顺手带回来的。甚至烧水,顾青青直接和司容共用洗脚水……。
司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找她谈话:
“绿昙”
“嗯,公子什么事?”
“今天我的洗浴水太少了。”
“公子,将就一下,今天缸里的水不多了。”
“昨天我的洗脚水有点脏,你是不是洗过?”
“我洗了我的脸,公子,洗脸的水拿来洗脚是合理的,这样节约水资源。”
“今早,又是我做早餐,午餐也是,晚餐也是。”
“公子辛苦了,我今天早上不小心起晚了,午餐时洗的衣服太多了,晚餐时在收被子···”
“今天,我的屋内没打扫。”
“公子,我太忙了,给忘记了。”
“你最近都没有洗碗。”
“公子,我记性太差了。”
“你最近一直没有服侍我穿外服,都是我自己动手的,你知道外衫自己穿很容易皱的。”
“公子,你忘啦,你有侍卫立翁,还有侍女青叶。”
“你最近……”
“公子,你最近胡子该剃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的胡子为什么都没有剃不干净过,一直有淡淡的胡渣。”顾青青实在受不了,决定岔开话题。
“我今早刚剃。”司容皱眉答道。
“你刀工不太好,我帮你剃吧。”于是顾青青进去找刀片,躲过了司容的连环夺命问。等顾青青拿着刀片出来,司容也忘记了自己找顾青青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了,只安安静静等待顾青青给自己剃胡渣。
顾青青剃胡子果然有一手,她先让司容闭眼睛,并且不能乱动。然后自己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他面前,一只手扶着他一边脸,避免他乱动,然后开时将脸凑过去仔仔细细剃了起来,湿热的呼气缓缓喷到司容嘴唇上,带着一丝药草香味,弄得司容都不敢呼吸,红着脸,憋着气等她剃完。不过她剃完后,的的确确连胡子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