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下这副年轻的躯体中,却封存着一颗‘苍老’的灵魂。
院内,气氛一瞬间沉寂下来。
尽管余泽海表现出一副茫然、疑惑、不解、好奇的神情,但却并没有主动追问下去。他在等着对方演戏,毕竟此时是对方有求于他,而非自己乞求对方。余泽海倒是想看看,这个老家伙的壶里装的是什么药。
然而。
余泽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默的档口,对面的老爷子心里却如同坐过山车一般,从最初的坦然,淡定,稳如泰山,到期盼,等待,焦灼,甚至不安……在他看来,忽悠一个毛头小子,原本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殊不知,他的小心思却早就被余泽海看穿看破,甚至还翘首以待看戏呢。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
院子中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只有余泽海在那百无聊赖般的逗弄着小白,就好像并没有李清河的存在。
“咳,咳咳……”
李清河终于坐不住了。
余泽海铁了心不鸟自己,一副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的模样,让李清河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若是如此继续僵持下去,那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彻底泡汤了。
于是乎,李老爷子终于按捺不住,他干咳了两声,说道:“嗨,那个啥,余家小子,我可以抽空帮你处理一些小麻烦!”微微一顿,李清河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不违反原则的大前提下。”
“没了?”
余泽海抬起头来,慢腾腾的反问道。
“你……”
李清河差点没被余泽海气得半死,他一手指着余泽海,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爷子,你这样子藏着掖着,可就没意思了。”
余泽海没理会对方吹嘘瞪眼的神情,慢条斯理的说道:“李清河,李老爷子,若是我猜测没错的话,您老应该是华夏京城八大家族之一——李家的‘定海神针’吧?您老久居高位,明辨秋毫,那么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小子我不过就是一个乡野小农民,又有什么麻烦需要您这位‘大人物’帮忙解决的?”
“政界,跟小子我就如同关公战秦琼,八竿子打不着;商界,你们京城李家,比起远通国际集团如何?比起天元集团如何?比起瀚海集团又如何?至于说个人武力嘛,李老爷子,不是我瞧不起你,以你的年龄,和你大宗师的修为,还真不够格!”
“至于说处理麻烦,暂且不说小子我是否有麻烦,就拿当初‘远通国际集团’和走私盗猎那件事,小子我就瞧不起你们。人赃俱获,可谓是铁证如山,尽管如此,还差点被京城秦家翻案洗脱了嫌疑,这就是你们的办事能力?”
说到这里,余泽海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还抽空?处理小麻烦?不违反原则……我说老爷子,感情是您老整天闲着没事儿,大老远跑过来和现在我玩文字游戏呢?”
“什么叫‘抽空’?如此看来,若是遇到了麻烦需要处理,还要看您的个人意愿了?什么叫‘小麻烦’?说说看,要是小麻烦,我至于去劳驾您这位大神么?还不违反原则?别说是违反原则,即就是那些原则之内的事,你老都不敢给我打包票能百分百秉公处理吧?”
说到这里,余泽海朝院门外喊了一句道:“军哥,帮我送客!”
不等余泽海话落,院门外守候多时的王朗和周通两人齐齐走了进来,特别是周通,他笑嘻嘻的对着李清河行了一礼,说道:“李爷爷,小子周通有礼了!没想到多少年未见,您老还如当年那般老当益壮。走走走!李爷爷,难得您老驾临余家坳村儿,今天小子做东,请您去品尝全球最美味的大餐!”
微微一顿,周通继续说道:“当然了,还有全球独此一家的绝品美酒。哦,不对!是仙酒!”
“臭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