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事成(2 / 2)

见两人一脸的不明情况,在两人身侧的三十多岁的汉子吧唧着嘴道“你两人前不出村,后不离庄,那庄外大事懂个甚么!俺前些日子去那郓城县赶趁的时候听说,那蓼儿洼村的小里正扯旗造反,杀了宛子城的押司,占了水泊梁山,身边还聚集了二三百的红毛子,震动三州四县的官府老爷呢!”

“真是天道有轮回!想那李保正平素里对俺们千般折磨万般刁难,他哥哥端的也非良善之辈,这种坏人之心,死了倒好!”其中一村民咬着牙道。

“你们这些娃儿,懂得甚么!想那红毛子哪个不是打家劫舍,杀子夺妻的行家里手?如此与那吸血敲髓的贪墨酷吏有甚差别?官匪本是同林鸟,存亡生死一线瞧!”一个白发冉冉的老者悲切的望着台上的刘载道。

几个人听罢,心中都是一凛,心忽的纠在一起,忐忑的也将目光投向刘载。

此时刘载的“三瞳游弋”还未消失,无论是听觉、视觉都要比常人灵敏的多,怎能听不到村民下面的微词?

思忖片刻,刘载长吁一口气,正色道“大家休要偏想!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梁山小寨虽是新立,银短钱缺,却也绝不做那打家劫舍,伤夫害子的勾当!只因李保正无辜劫掠我蓼儿洼村民财物,杀我手足兄弟,特来讨个说法!今日连夜请大家来只为叫众位乡亲们做个见证,好好看看这祸害乡邻之人的下场!”

听罢刘载的话,下面的不少人长松一口气,紧张万分的情绪有所缓解,但仍有不少的村民依旧以目光警惕的盯着刘载、宋万等梁山兄弟。其中就包括那白发冉冉的老者!

刘载看着下面喜疑参半的人群,一缕酸楚径自钻进刘载心中,直让这八尺青年汉子连连叹气!

事实胜于雄辩,刘载知道仅凭自己这张嘴是远远获得不了李家庄村民的信任,他必须拿出更加令人信服的诚意出来!

想到此处,刘载对站在身旁的陈二道“把从李保正家中搜出的房契、地契并李家庄村民的借据凭证给我!”

陈二问罢,赶忙将三尺见方的箱子递到刘载面前。

刘载看着箱内那一摞摞、一沓沓的地契、房契和借据,也许在别人眼中,这些便是生金蛋的鸡,可在刘载眼中不过是百十张废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