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心惊呼一声,肩膀微缩,装作害怕的模样,弱弱道:“您说哪里的话?我一凡女子,那么大的蛇也无处藏啊?”
她眼角又弱弱瞟向那鸡毛男,“可是这位小哥的仪器出了什么故障?”
嗯?虎皮男眯着眼瞅了瞅鸡毛男,这女人说的话在理,那么大坨东西她能藏到哪里去?难道真的是鸡毛男骗了他?
鸡毛男暗叫苦,恶狠狠道瞪了眼对面的女人。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忙佯装哭泣,颤抖的指着九天:“大哥啊!您情愿相信一个骗了我们的女人也不相信小弟?”
抹着眼泪:“就算您不相信小弟,那空蝉门的寄生蛊你总能信了吧。”
虎皮男盯着鸡毛男半晌,心中思绪百转,鸡毛男说的不错。更是恼怒,瞪着九天,一张脸丑的比田里的癞蛤蟆有过之而不及:“你个贱女人,敢离间我们兄弟二人,当真是活腻了。”
“给我上。”说着灵剑闪亮,三人就像九天攻来。
九天一骨碌滚下骆驼背,袖中弩箭即将发动。忽然,一声铿锵声在她耳边呼啸过。
只见一个身着冰蓝衣的青年男子挡在她面前,喝道:“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空蝉门有你们这种败类,难怪没落至今,池休这个管事的也该让空蝉门关门了。”
虎皮男三人见来人,心道此人灵力好生浑厚,肯定高过他们。他们不过才刚入筑基中期,对方最少在筑基后期甚至是大圆满,须知修行者一个台阶乃是天差地别。
遂后退几步,抱剑,粗着嗓门说道:“看这位道友打扮是流云宗的了,竟然同是被罚入死亡之域的人,便是兄弟!你且让开,这女子狡猾的很,同我们结了些仇怨,道友莫要被她骗了。”
山南瞳孔一缩,心中有怒,他最恨他人说他是被罚入死亡之域的人,遂想到脑海中那个万人瞩目的背影,愈发恼恨,冷笑:“谁同你们称兄道弟,这女子和你们结未结仇怨我管不着,但你们偷了我的东西可不能不还。”
偷东西?几人面面相觑,虎皮男指结捏的咯咯响,吹胡子瞪眼,他虎大虽然无恶不作,但也不会偷人东西,遂不快道:“这位道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可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虎大之名在这片沧海沙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无恶不作,但也不会行偷窃之事,我们都是直接用抢的。”
抢的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山南冷笑瞟了眼他后头的两人:“我不管你是虎大还是虎二,你不偷,不代表你跟班不偷。”
虎大闻言仰头大笑,黑密胡子在烈阳下闪闪发亮,正想说怎么可能,回头拍着后面两人的肩膀,脸色大变,但见一个鸡毛男哆哆嗦嗦,眼神闪躲。
他灵机一动,暗暗抓住他衣领,“鸡二,是你偷得?”
鸡二正是野鸡毛男之一,方见山南来时心跳便不受控制,扑通扑通。此时被当场道破,再也挡不住心里的防线,腿脚发软,都快跪下来了。
虎大暗暗见状,八九不离十,就是鸡二偷的,恨恨,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究竟偷了人什么?对方可是筑基大圆满,我们仨加起来也打不过,赶紧给我交出来,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大……大哥……”鸡二哆哆嗦嗦,不敢直视虎大,结结巴巴说着:“寄……寄生蛊。”
“什么?”虎大大骇,难怪他说这臭小子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来寄生蛊竟然是他偷的,他差些就给他给忽悠过去,这个小子。
他暗恨道:“你可以啊,胆肥了。”现在戈壁蛇王没找着,寄生蛊也弄没了,他要怎么交代。
随即心思百转,转身哈哈大笑,说道:“道友真会说笑,方才我问了鸡二鸡三,他们可没偷你的东西,出家人不打妄语。”
在后面看戏的九天差点跪了,出家人不打妄语,虎大鸡二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