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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乖极了。
只看一眼,阿伟横死,猛男暴毙,就更不用说他花月生了。
……
没错,既不偷也不抢,喜夜还是想要得到铃铛。
唯独这一点,不符合一只猫该有的特立独行啊。
在去柜台结账办理出院手续时月生越想越惆怅,越想越是焦躁……
喜夜得到铃铛之后会不会从此跟他分道扬镳?
她和他之间会不会从此再无瓜葛?
他不知道,也害怕知道,所以这一直是他越发强烈的的恐惧感。
喜夜就像是一把流沙,已经无法纵容他逐渐膨胀的占有欲了。
这就是人性焦灼的弱点吧。
……
河滨公园里的雪已经铺得盖过鞋底了。
月生已经不知道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只是用漫无目的的闲逛掩饰内心的彷徨无措罢了。
他停下反身时喜夜还在走,直到目光与他对视时才反应过来,差点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桥并不是断桥,雪也不是残雪,但离别就是离别。
这是月生第二次真正意义地牵喜夜的手吧。
当然是借着铃铛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才显得如此理所当然而又行云流水的。
将一个女孩需要的东西突然放到她的手心,这时她的思绪肯定转不过来,牵手什么的自然而然地就容易多了。
喜夜就是这样呆呆地看着左手里的铃铛,任月生牵着右手行走。
这情景,说白了跟遛猫没两样。
“喜夜……你会把铃铛还给我的对吧?”
沉默许久之后,月生像是想开了,一边走一边无所谓地反头问到。
喜夜却是紧紧握住铃铛低下了头,只有趴软着的耳朵无所畏惧地落入他的视野里。
“对不起……”
这迟来的一声冷漠极了,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插在月生的心头。
“铃铛……我可能不会还给月生你了……”
……
……
……
“猫掌柜吗?”
月生沉沉而语,喜夜也终于抬头,一脸讶异地看着他,眼里明明闪烁着光芒。
“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