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在这儿乱猜没任何意义。你还是先说说她的心脏吧,我更担心这个。”
“恰加斯病。”祁镜说得很干脆,“一种南美洲的寄生虫病。”
“怎么,怎么又是南美洲?”
“所以说很多事儿是互相关联着的。”祁镜说道,“我相信那个怪异的挂饰和香水也应该有关系。”
杨泽生跟着祁镜的思路越想越深,直到趴在栏杆上,这才缓了过来:“不,不,我现在对阿根廷没兴趣,我只想知道这个病该怎么治疗。寄生虫应该不难治的吧,我记得以前......”
“恰加斯病累及心脏就说明感染超过十年,早已经转入慢性。”祁镜看着他,摇摇头,“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