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弱势,对三公都是很低调的,很少像刘协这样,直接呛三公的。
见张喜一脸尴尬,赵温赶忙打圆场:“要不求救与李榷······”
“哼。”刘协冷哼一声,李榷要是可用,朕就不用东归了。
众人见刘协不喜,也没多说话,默默站着,思考着当今天子是否与前几位天子不同。
新丰西面十里,一群身穿红色官服的人静静的站在官道中央,默默的看着前面缓缓前行的车队,心中在不断乞讨,希望今天能够度过难关。
车队停下,杨琦卷起车帘,露出里面端坐的皇帝。一众官员上前,齐齐拜倒。刘协走下銮车,扶起新丰县令。
“陛下新丰县城狭小,恐住不下大军,微臣欲请陛下入县寺,但又恐县卒无法保证陛下安全。”新丰县令战战兢兢的奏道。胜负在此一举,如果不得罪郭汜,就不能与皇帝走得太近。所以,把皇帝拦在县城之外是最好的选择。
“放肆······”刘协身旁,杨琦高声喝道。
刘协抬手止住杨琦,和颜悦色的说道:“无妨,朕在军中歇息便可。”
刘协倒是不想去县寺歇息,原因很简单,刘协觉得只有在自己军中,安全才有保障。
“陛下,此处前行二十余里,在新丰县城外有一学舍,臣已让夫子暂放数日,将房舍让出,供陛下歇息。”新丰县令低着头说道。
“如此也好,只是耽误学子们了。”
新丰县令的想法刘协哪里不明白,郭汜不想让刘协东归,自然会让沿途想方设法阻挠。可是作为朝廷命官,新丰县令有不得不做出应有的姿态,所以才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让刘协去学舍安置。
“无妨,区区几日,也耽误不了多久。”
“善,后将军立刻率军出发,先去学舍,传令杨奉、董承左右护卫。”刘协说道。
“遵命。”
“陛下,微臣先行告退,这就去县中准备牛酒,为陛下劳军。”新丰县令奏道。
“善。”刘协说着,上了銮车,向新丰学舍而去。
这个学舍到也不小,刘协和众大臣都分得了房子,连日辛苦,刘协传令大家休息。学舍清幽,倒是一个学习的好地方。
西面的一间小屋,是这间学舍的先生。刘协想着占用别人的房屋,打扰别人,本想过去拜访,可是大臣们不许,说是这样违背了尊卑秩序。于是刘协令潘颖给主人家送去牛酒,表示感谢。
“陛下,学舍先生求见陛下。”潘颖不一会儿回来说。
“请,快请。”刘协说道。
“草民孙奇拜见陛下。”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先生战战巍巍的走进来,跪在下面拜见。
“老先生请起。”刘协急忙让老先生起来,命潘颖拿来软垫。原本刘协想给老先生胡凳的,但是想到这些老学究大多古板,不如就让他们座软垫吧。软垫是席子的一种,与竹席比起来,软垫厚而软,跪坐在上面,感觉舒适许多。
孙奇谢过,然后走到席子上,跪坐在软垫上面,上身笔直,双手放在怀中,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刘协有些感叹这些人的毅力,长期这样座,膝盖上肯定不少老茧。
“老先生,朕路过此处,无端打搅,甚是惭愧。”刘协说。
“陛下言重,此乃草民荣耀。”孙老先生说道。
“孙老先生如此深明大义,学舍弟子也定当明大义,不如改名叫明义学舍吧。”刘协说。在这里打搅别人,刘协心中过意不去。这种老学究,赐予金银财货,他会认为你在侮辱他。刘协想到给学舍赐名,这老学究定会感到荣耀。
“谢陛下赐名。”孙老先生起身拜谢:“草民明日则将匾额刻上,悬于山门。”
“陛下,杨奉将军有重要事情禀报。”潘颖进来,看了孙奇一眼。
“草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