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双双局促地坐在椅子上，身体紧绷等待着店长的考问，但等了好久他都没有说话，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她看。

她垂眸看了一下鼻尖，想着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所以他才这么盯着自己看。

想了想，她出门后早餐吃了两个肉包子一杯豆浆，想不起来自己吃完后有没有擦嘴，该不会忘了没擦吧？

她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要是顶着张油嘴来面试，那真是丢大人了。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双双坐不住了，一边道歉一边慌忙从包中翻出纸巾擦嘴。

“注意什么？”金发的外国老人用一口别扭的中文问道，碧蓝的双眸里满是对她这个行为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