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出不了宫,后来得知了母亲去世的消息,仲男宠悲痛过度,便想自缢。”
“什么?”沈栖宴眉头瞬间皱起,“那为什么不让他出宫啊?”
“女帝陛下,这就是宫中的规矩。”苏芩解释,“所有入了宫的男宠,全都是不能随意出入宫的,除非得到了您的允许才可以。”
“帝君大人因为还是大祭司,所以他可以随意出入宫,天君大人经常都是和您待在一起的,手上还戴着您的手链,所以出入宫也算自如,没人敢拦着他。”
“但那些男宠,您素来都不见他们一面,他们在宫里就是能解决温饱,好好的活着,守着宫门的人也不会对他们有所留情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郁迟略显不满的轻啧了声,“苏芩啊苏芩,我一直觉得你跟着女帝这么久了,是有点眼力见的人,现在怎么这样?”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
“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仲男宠也活得好好的。”
“你和女帝陛下说这些又是做什么呢?”
“女帝怀着孕呢,你说这些让她不快有何意义呢。”
苏芩低下头,“对不起王爷,是我做错了,我就是……刚刚听到了男宠,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了……”
男宠在花城的地位本就低下。
若是得宠的,还能因为得宠得到别人几分表面的尊重和谄媚。
但沈栖宴完全不宠幸那些男宠。
众所周知她就和天君在一起,沈栖宴都不在乎的人,别人又怎么会费心思的去巴结。
就连仲男宠自缢这件事,也就在他自缢的消息传出来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得知他活下来后,那些关注又烟消云散了。
苏芩也是很快就忘怀了这件事。
今日也只是当作一个寻常事情说给沈栖宴听罢了。
到底苏芩从下就生活在花城,和沈栖宴的心境还是不同的。
沈栖宴会怜惜仲男宠,但苏芩不会。
苏芩只会觉得,起码仲男宠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不用像宫外的那些男子一般累死累活一辈子,还赚不到多少钱。
进了宫的男子,不仅自己衣食无忧,就连家人也会得到一些定时发放的钱财,只要家里人不挥霍,正常的过日子,是完全够一家人过活的。
仲男宠的自缢,反倒让宫里有些人嘲笑。
只觉得是他争宠的手段罢了。
沈栖宴却是眉头紧皱,一直无法松开,她之前虽然一直不想要什么男宠,但是被郁婳逼着也纳了许多男宠入宫。
还有一些功臣之子,在立了功后,求取的封赏便是让自家儿子入宫侍奉。
当时沈栖宴一直没有一个宠爱的男宠,大臣们都希望自家入宫的人能争气,能得到沈栖宴的宠爱。
哪怕明知道沈栖宴对待男宠的态度平平,基本上入宫就等于进入了冷宫,但还是将家里的男子送入宫。
只为了一搏。
万一得到了一丝宠爱,整个家里就可以鸡犬升天了。
有一就有二。
这么多年,那么多功臣之家,送入宫里许多男宠。
最后全都困在了宫中。
以前沈栖宴和郁婳不和,沈栖宴虽然不满,但是知道和郁婳提出也无用。
后来和盛时妄重逢。
沈栖宴的大半注意力都停留在了盛时妄的身上。
她从不踏足后宫之处,不去和那些男宠接触。
导致沈栖宴自己都对那些人没什么太深的记忆,寻常也根本想不起来。
沈栖宴刚回到花城的那几年。
男宠们还是比较能闹腾的。
争宠、献媚等等。
都拼了命的想往沈栖宴面前蹦跶,吸引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