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加点热水,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时辰,再伸手一探额头果然有所缓解,怀里的人也比之前安稳了很多。
抱着出了浴桶,帮她穿好衣服,纪伏跟着躺在床上,抱着权宜,静静的看着她。
伸手将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整理干净握起她的手在自己手里摩挲。
沈旭之拿着密旨在手里把玩,眉头却皱的越紧,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东西交给权宜,要是让纪伏发现一定会宰了他,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将东西送去宫里。
权宜在醒时,已是两天后,纪伏上早朝去,身边没人,躺了几天身子骨莫名的发酥发软,手上也没有力气。
小荷慌慌张张进来将门关上,伏在权宜身边从袖子里逃出东西交给她,「公主,这是沈公子送来的。」
权宜接过,摊开圣旨,的确是她皇祖父的手笔,她虽美见过那副假密旨,但这幅密旨做不了假,有皇祖父独有的印记,左下角的小印章。
这就是当年立她四皇叔的旨意,皇祖父身体已然弥留之际,却知道皇帝权铎的心思,怕他谋反害死别的兄弟,所以强撑起来立的旨。
有这东西便能揭露权铎多年来维系的假面目,沈旭之的父亲便是她生父的旧部,只不过当时隐晦,被保护起来所以权铎才没大肆打压,她要起事由沈自成联络保险一些,她此刻也只信得过沈自成。她捏紧密旨的一头,眼神坚毅,暗自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