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可不是大晋朝。

看着自己的四个皇后，刘聪突生感慨，只见他轻轻抚摸着王氏的脸，问道：

王氏年纪小，一开始有些懵，待想明白后，身体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宣氏年纪稍大，但也说不出话，只不停地掉眼泪。

刘聪看向樊氏、刘氏，道：

樊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声道：

刘聪大感欣慰，含笑点了点头，然后用目光逼视刘氏。

刘氏面现哀求之色。

刘聪颇为失望，比她两个姑姑差远了，于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

刘氏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中常侍王沈、宣怀对视了一眼，都感到一阵浓烈的寒意。

天子没服散，但却比服了散还疯。

皇后能死，他们就不会死吗？不，可能更危险，因为大臣们更痛恨他们这帮权宦。

刘聪将王氏、宣氏推倒在地，像扫垃圾一样让她们滚，独留樊皇后一人，问道：

樊氏心中怕得要死，眼前的刘聪仿佛变成了洪水猛兽一般，但面上却颇为镇定，甚至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道：

刘聪缓缓颔首。

并州的地形，可没那么简单。

你以为上党有太行做屏障，河东郡南边就只能靠黄河吗？不，还有中条山。

此山只有几个垭口可供通过，自古以来都很有名，很多地方仅容方轨，没那么简单的。

并州其实是一个完美的割据地形，也是乱世中比较容易保存人口的地方——当然，内部厮杀除外。

樊氏觉得弘农还是太近了，尤其是陕县西北四里外有大阳津渡口，一旦丢失，贼军可就蜂拥北上，直攻中条山了，实在太危险。

刘聪叹了口气，道：

刘聪又下令道。

邵贼四路来攻，到处都和他要援兵，真是烦不胜烦。

事实上他有些不理解，为何五六年前龙精虎猛的军士，现在一个个都不堪战了？战斗力怎么下降得这么厉害？他是真的不明白。

不，或许他心中隐隐明白的，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十月二十八日，王弥没能抵挡太久，万余府兵直扑陕县城下，河东为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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