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随着黑衣女子的再一次惨叫，又是一根指头掉在了地上。

“狗皇帝，有种给老娘一个痛快！”

“我认罪，都是我干的，你杀了我吧！”

“啊啊！”她痛苦地嘶吼，面容狰狞，不断地挣扎，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一旁的锦衣卫冷漠无情，只管挥刀，一直到黑衣女子十指皆断，他才停了下来。

十指连心的痛苦，非常人可以忍受。

黑衣女子最终也没有扛住，嘶吼过后，脑袋一歪，便晕死了过去。

秦昊眼中杀意仍未消去，冷声道：“来人，把她弄醒！”

锦衣卫提前准备好的凉水，哗啦啦地冲在她受伤的脸上，湿透了全身。

黑衣女子缓缓清醒，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身体瑟瑟发抖，看起来十分虚弱。

她艰难地睁开肿胀的双眼，嘴里喃喃自语道：“狗皇帝，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

秦昊讥笑道：“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但显然不是这个时候！”

“说吧，你到底是谁？又是为谁效力？京城中还藏有多少同党？”

黑衣女子喘着粗气，哈哈大笑了起来，“狗皇帝，你不是想知道吗？老娘偏不如你所愿，哈哈哈……”

秦昊对她十分鄙夷，嘲笑道：“你这个贱人倒是还有点情谊，没有出卖同伙以及身后之人宁王。”

“朕就想不明白了，宁王有什么好的，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宁愿遭受如此酷刑也不肯出卖她，说实话，朕都有点同情了！”

“不，不是他，我身后之人不是宁王！”黑衣女子脸色惶恐，矢口否认道。

秦昊啧啧一声，冷酷无情道：“你也不用急着矢口否认，朕告诉你，不管你身后之人是不是宁王，朕都毫不在意。”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黑衣女子脱口问道。

秦昊脸色一禀，冷声道：“宁王罪大恶极，朕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宁王一干人等，朕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你……你就是个魔鬼……宁王不会放过你的……还会将你取而代之！”黑衣女子见行迹已经败露，也没再藏着掖着，反而威胁道。

秦昊冷笑一声，故作高深道：“咦！这么快就招了，还敢威胁朕，你可真是宁王的一条好狗啊！”

“你说，朕若是将你当街游行示众，千刀万剐，或是点天灯，宁王会不会派人来救你？”

“嗯！这个主意不错，或许朕还能将那些藏在暗中的同党一网打尽！”

黑衣女子见过卑鄙的，却没有见过像秦昊这样卑鄙无耻的，她语气卑微，摇头乞怜道：“狗皇帝，你卑鄙无耻，求你杀了我吧！”

秦昊被气笑了，继续讽刺道：“臭婊子，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一边骂着朕，一边对朕摇尾乞怜，你哪来的勇气，敢说朕卑鄙！”

“你敢对朕的大臣下手，敢杀朕的禁军将士，就会想要你也有这么一天，朕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罢了。”

“来人，将她打入天牢，好生伺候，千万别让她轻易死去，朕还要用她这副残躯钓鱼执法呢！”

“是！”一旁的锦衣卫拱手应道。

黑衣女子恼羞成怒道：“狗皇帝，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啪！”

一个耳光声传来。

负责羁押她的锦衣卫骂骂咧咧道：“你这个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敢骂陛下，老子让你尝尝我这几天没洗的臭袜子是什么滋味。”

黑衣女子像是遇到了魔鬼，摇头拒绝，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萍无影见秦昊情绪低落，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轻轻在耳边说道：“她的表现已经充分表明，幕后之人应该就是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