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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官员从海盗那里卖的破船最多一百两且还附赠船上的配套设施以及火炮,如此巨大的利润空间,想来拿这个分成的官员那是在后面排着队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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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直对范景文说话的时候虽然是面带微笑,但这微笑中却是带有一丝威胁!
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你范景文可是分了钱的,既然分了钱这个时候就应该站出来说话!
那范景文听到王道直这话之后内心深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对王道直摆手示意他坐下来,紧接着这范景文便对议事厅内的文武官员们说道。
“王军门此言有理,兵法云;‘夫轻兵不能持久,守之必败’,我等不能将防守江南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水师的身上。”
“且这贼寇在江北如此的猖狂,若任由这帮贼寇嚣张下去,那我大明朝廷的脸往哪里搁?!”
“所以我官军不能抱有守敌的心态,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打过长江,将这帮贼寇从江北赶走甚至是歼灭!”
范景文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慷慨激昂豪情壮志,那帮文官们听后的脸上就像是打了鸡血的一样的激动,仿佛就好像是南军过江之后会重现当年明军北伐之时的赫赫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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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张延登脸色红润语气激动的拍着座位旁边的茶几说道:“这群贼寇不仅惊扰我大明的祖陵还屠戮我大明的良民,如若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这帮贼寇还真就当我大明无人了!”
“我南都有兵二十余万,今年又新练了三万精兵,此次出击江北连战连捷杀的那贼寇尸横遍野,我看是该再继续发兵过江,一举将那贼寇给赶出江北!”
这一江之隔那就是一个天然的信息茧房,哪怕是身为南都察院总宪的张延登因为不是军事系统的官员,也被困在一个信息茧房里面。
这南都方面几乎每天都有捷报传来,这些捷报不是收复那座城镇那就是砍了多少贼寇的脑袋,简直赢的做手术都不用打麻药了。
这些捷报那也确实是真的,因为这江北战场这段时间存在着拉锯情况,就比如那滁州的全椒县,官军与贼寇之间反复争斗易手超过三次。
但这南都的军事部门只将夺回城池的胜仗报出来,不将丢了城池的败仗报出来。
所以在这南都的官绅百姓们眼中,大明王师此时在江北地区暴揍那帮西北的流寇。
但知晓内情的南都军事官员非常的清楚,双方目前只是处于一个拉锯的平衡状态,但现在铁贼大军抵达巢县之后,这个平衡即将会被打破。
虽然南都方面的还有不少预备队没有动用,但是这南都的军事官员非常清楚,就这些虾兵蟹将定然不是铁贼的对手。
那一帮不明真相的南京官员听到张延登的话后,一个个都要求范景文发兵过江击贼,甚至有的官员还主动请命充当监军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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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帮南都官员沉浸在王师发兵过江大破贼寇的美梦之中时,淮扬镇的巡按御史张任学却给这些人浇了一盆冷水。
只见这张任学语气阴不阴阳不阳的对这一屋子官员说道:“诸位,先别高兴的太早!”
“贼寇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是贼寇多而我官军少,目前官军虽占上风,但是如果没有援军投入的话,这优势顷刻之间就会变成劣势。”
这张任学就差把江北的真实情况给说出来,但为了避免引起南都的恐慌情绪,所以张任学也只能是如此委婉的说道。
紧接着张任学看向那范景文说道:“范司马,泗州虽是淮扬镇的防区,但离着南都更近一些,,这泗州护陵卫军不堪大用,营兵仅止副将王佐才部两千余人。”
“如今这回、闯诸贼与我刘良佐、阎雄等部官军正在滁、泗之间鏖战,万一这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