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安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目光如炬地盯着一脸满脸不可思议的马长军，缓缓开口问道：“你说说你是为谁服务的？”他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房间里缓缓蔓延开来。

“周书记，您这样是干什么啊？”马长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佯装镇定，没有回答周永安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眼神在周永安和周凡之间游移不定。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周永安脸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冷峻与威严。他伸手拿过监听器，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将监听器狠狠扔到马长军身边，溅起一小片灰尘。“你别说你不认识这个？”他紧紧盯着马长军，仿佛要将他看穿。

“不是，周书记，”马长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的眼神中满是委屈，双手摊开，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只是一个驻京办的主任，主要工作就是接待进京的鲁省省部级、厅级干部，这些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让周永安相信他的说辞，同时还可怜巴巴地望着周永安，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

“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周凡一直冷眼旁观，此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拿出一部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打开一个视频。随后，他蹲下身子，将手机屏幕凑到马长军眼前，眼神中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手机里的视频开始播放，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马长军看到视频画面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原本还佯装无辜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看完了，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周永安微微俯身，眼睛死死地盯着马长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我，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马长军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周永安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试图编造出一个谎言来应对眼前的局面，可心里却明白，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周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几步就走到马长军身边。他伸出手，一把狠狠抓住马长军的头发，将他的头硬生生地抬起，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们各省的驻京办，我们北苑都有派人盯着，”周凡的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再给你提醒一下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仿佛在向马长军宣告，他的一切罪行都已被洞悉。

“你，”马长军咬着牙，脸上露出一丝不服气的神情，但在周凡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这股倔强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相信你们的手段，这些都是我做的，你们把我送到纪委吧。”他似乎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送到纪委，那我的这次行动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周永安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马长军的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在这里收集了多少我们省里干部的秘密视频？你又把这些视频送给了谁？我希望你能够主动交代。”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马长军的内心。

“我知道您很厉害，周书记，”马长军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顽固的决绝，“但是你在我身上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说着，他趁着众人不备，突然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粒蓝色药丸，动作迅速地放进嘴里。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解脱的意味。

赖文才一直警惕地盯着马长军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