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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傅玉棠倒台了,那他们就有机会上位了。
啧,这么一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抱着尾随捡漏的期待,甄欣德等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孔承平,齐声附和道:“傅大人说得很有道理。
孔郎中不妨将来龙去脉讲一下,好让不明真相的百官了解一下昨晚具体发生了何事。
倘若真是傅大人不对,想来皇上与御史台不会坐实不管的。”
芮成荫与御史台众人听到这话,没忍住冷笑了一下,别以为他们听不出礼部这群孙子话里的小心思。
这是既想要好处,又担心事情不成,得罪了傅玉棠,所以故意给他们御史台戴高帽,想拿他们御史台当枪使,用来对付傅玉棠啊!
真是没用又猥琐。
花瓶就是花瓶,一如既往的上不得台面。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芮成荫面无表情地扫了甄欣德几人一眼,没有应话,直接朝傅玉棠飞去一个眼神。
——你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真抓了宁文乐,准备对镇国公府下手吗?
——不知道啊,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跟镇国公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边关,一向没有往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没事对他下什么手?Jo
再者,我昨晚一直待在府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玉棠眨了眨眼,回他一个无辜的眼神,无声道:“肯定是他嫉妒我的才华,眼红我太过完美,因此故意陷害我!”
芮成荫:“……”
还真是自恋。
不过,倒也不是没这可能。
傅玉棠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丞相,满朝文武即便嘴上不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气。
甚至,有一部分人看到她登上相位后,整个人就跟嗑了药似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觉得傅玉棠这样子都能做丞相了,没道理他们不行啊。
是以,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傅玉棠拉下马,换自己上位。
瞅着孔承平的兴奋样,估计也是打着这算盘。
只不过……
孔承平想上位,他能理解。
毕竟,人往高处走。
有野心,有欲望都是正常的。
丞相之位乃是百官之首,在朝为官的,哪个不想要呢?
只要有机会,谁不想争一争呢?
只不过,孔承平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他爷爷的事情当幌子,借题发挥!
细想一下,如果他昨天没有与傅玉棠讲清楚一切事情,解开误会,没有傅玉棠的提醒,那他今早听到孔承平的话,肯定是要上当,以为傅玉棠就是在折辱他爷爷。
到时候,他脑子一热,冲动站出来,说上那么一两句表示不满的话,落在皇上眼里,岂非成了意图抗旨?
甭说他自己了,整个宁安伯府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自问也没得罪过孔承平,这家伙却不顾他们全家的死活,把他们全家当成他上位的垫脚石了!
简直阴险狠毒至极!
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芮成荫心里既后怕又愤怒,对孔承平的印象直线下降。
若非条件不允许,他真想一口喷死对方。
抿了抿唇,竭力忍下满腔的怒火,瞪了孔承平一眼,这才转头看向礼部众人,冷声道:“凡事都要讲证据。
如果证据确凿的话,皇上自然有定夺,何须御史台多言?
只不过,依着孔郎中方才的表现,无端臆想我祖父他老人家不愿到刑部任职,本御史很怀疑孔郎中现在所言之事,也是凭空幻想出来的。”
就孔承平这阴险鸟样,还想着让御史台为他站队,助他一臂之力,门儿都没有!
不趁机踩上两脚,都算是他芮成荫好涵养了。
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