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陈淑娜茫然地目视前方,冷冷地说:“铅锌矿项目公司在上市辅导的过程中,要规范成立以来的财务资料。有些事情到了该说道说道的时候了。”
何红利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淑娜,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想劝你一句,以和为贵啊。”
陈淑娜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反驳道:“这可不像能和的牌啊。”
何洪利稍稍皱了皱眉,解释道:“陆浩要留在巴西,这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陈淑娜闻言,心生疑虑,追问道:“这是他亲口说的?”
何洪利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他怎么可能会跟我明说呢?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他真的留在巴西了,那么铅锌矿项目公司的事情,恐怕就得由他来承担了。这样一来,你和王一腾之间的矛盾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陈淑娜说:“陆浩能那么心甘情愿地背锅吗?”
何洪利断定道:“巴西对他太有吸引力了。他觉得,他能够在这里挣到大钱。”
于建学问:“你的意思是给陆浩创造条件,让他留下了,他就会脱离公司,把铅锌矿项目公司的事背下来?”
何洪利说:“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我看出来的意思。陆浩的思想工作应该已经有人做通了。但是这个事情你们不点头,不配合,也开展不下去。”
陈淑娜好像有了兴趣,她关切地问:“在国内,在地方上混,陆浩是一把好手。在这里,他不敢一个人单独留下来。他要拉上你跟他一起留下来。你们要留下来,总要有事情做。那陆浩有没有跟你商量过你们留下了干什么?”
何洪利说:“陆浩这两年跟着你们做铅锌矿。在金属矿产品的贸易上他已经不是一个外行了。他觉得矿产品是大宗物资,能挣大钱。巴西是个矿产资源丰富的国家。他想跟我一起留下来做矿产品的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