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了,在府城不可能回去。
两位老人家好着呢,姑姑回家老人家又想起了芸表妹,还骂父亲和叔叔们死要面子...
又交代我们过来帝都要给芸表妹撑腰,不能给芸表妹添麻烦...”
五表哥江斯牧也玩笑道:“说起芸表妹祖父祖母就恨不得把我父亲兄弟几个打一顿呢!”
其实主要还是老人家觉得女儿这些年肯定没少受委屈,觉得都是几个儿子不作为,若孩子们不是死要面子,每年过去府城一两次,前姑父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发妻!
江祖母和江祖母一共生了三儿两女,江诗韵是最受宠的小女儿。
江家算是耕读世家,虽然这些年也没有出过官员,除了来京都的两位表哥,就江祖父考上了举人,一直考到四十多都没中进士,江祖父觉得自己越考越费劲,就放弃了。
江家家里有近百亩地,县城里也有五六间出租的铺子,还开了一个接收七至十五岁孩子的书院。
家里人口多,算不得富裕,但日子也凑合。
江家三个儿媳妇都是乐县的本土人士,但大女儿却嫁给了外地的商人,这些年和家里的往来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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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记事没多久就和外祖家断了往来,对江家也不太了解,寒暄一番听到说去年天灾家里的近百亩地也遭殃了,收成只有往年的三成。
又说家里其实还有一座矮山,还是曾祖父在的时候买下来的,老人家看那山上的树木长的不大好,被人一忽悠还真以为那是矿山就买了下来。
结果几十年下来,那真是种什么都不成,就净长些只能当柴火的歪脖子树,找了许多人看了,都说是纯纯土质不好。
江家前几代就已经脱离农门了,心思也不在耕种上面,这矮山又转不出去,就只能白白放在那了。
之前听说简芸浅带着天溪村的村民种起了桑树,他们也托人去买了几颗回来种那山上,也不知道是不合适种植还是没护理好,总之是没种成。
江家兄弟脑子里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话赶话就把这些事儿当趣事说了出来。
江诗韵这些年光顾着丈夫和孩子们,娘家的事儿早忘的七七八八的,侄子的一番话引起她的回忆。
说到那矮山的时候她笑着说,“那山头虽矮,但还挺大的,我记得小时候你外祖父还带着我们去过那边,说是广益集思叫大家想想能利用这山头干点什么,总比荒在那长草好。”
她倒是没要求闺女帮忙,主要也是对农事不了解,以为天溪村那边本就适合种植桑树。
且此刻江诗韵也不知道女儿把织造坊给转了出去了。
那织造坊傅王那边愿意接手,不过他并非是直接现银交易,而是分了两成股份给简芸浅,明面上却是和简芸浅没有关联的了。
帮江家处理那山头这些对简芸浅来说也是小事儿,不过她也没有主动开口。
一个是现在并不合适种植,第二是她还得再观望一下江家人的秉性。
见几人面露倦色,简芸浅叫人带他们下去安顿,扭头客气对江家兄弟道:“两位表哥只管安心住下,你们先歇上两天,等大哥和书朗哥哥休沐,让他们带你们去拜访几位长辈。”
江家兄弟客气道:“给大家添麻烦了。”
他们跟着江诗韵住到隔壁,孩子们暂时还是在简芸浅这院子里,等简连瑾夫妻离京,等江诗韵适应这边的生活再把孩子们给挪过去!
江诗韵是很满意这份‘距离’感的,若叫她和女儿女婿住一个院子,她也不自在。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个团圆饭,江诗韵看着精神饱满的长子,叹道:“若是连瑀也在这就好了!”
这个有点难,简连瑀至少还得熬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