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从萧媚娘口中得知李渊的“情绪失控”之后,满脸错愕。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料想到会在李渊这里出了岔子。
这一刻,秦明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老头子啊老头子,你平时的演技都去哪里了啊!
你这样...让我怎么往下编?!
秦明面露苦涩,喟叹一声,抬眸望向萧媚娘,语气真诚道:
“媚娘,你真不愧是我秦家的女诸葛啊!”
萧媚娘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傲娇道:
“花言巧语,本...妾身不吃这套!”
她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但嘴角却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办公室内,静默了片刻。
秦明眸光流转,轻叹一声,宛如打了败仗的士兵般,耷拉下脑袋。
他抬手虚指一旁的沙发,赔笑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去沙发那边坐着慢慢聊?”
萧媚娘闻言,黛眉微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她双臂环胸,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语气坚决道:
“不必了,小郎君长话短说,就在这里吧!”
秦明闻言,双臂环胸,慵懒地倚靠在软榻上,不发一语,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盯着萧媚娘。
一副“你不跟我去沙发上,我就不说”的架势!
萧媚娘被秦明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最终咬牙道:
“过去也可以,但你...不许乱来!”
秦明闻言,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少顷,两人穿上鞋子,缓步朝着沙发走去。
待到秦明在沙发中央落座后,萧媚娘这才谨慎地坐到沙发一角,刻意与秦明隔开了一段距离。
紧接着,她抓过一个靠枕摆在两人中间的空位上,宛如楚河汉界。
最后,萧媚娘更是动作熟稔地抓起一个靠枕,抱在胸前,这才屈膝双腿,保持防御姿势。
同时,凤眸微眯,谨慎地盯着秦明,缓缓道:
“你...你你...快点儿说!”
“休想拖延时间...再编织谎言,欺瞒妾身!”
秦明整理了一下思绪,最终决定将“锅”甩到李渊头上。
毕竟,他和郑观音的关系,可不能让萧媚娘这个“醋坛子”知晓!
秦明缓缓转身,正欲开口解释,眼角余光却恰好瞥见,萧媚娘裙摆之下,那双若隐若现,做工精致的紫色罗袜。
嘶...没想到这个恋爱脑...还挺有品味的...
“愣着作甚!快点儿说啊!”
萧媚娘黛眉微蹙,低声催促道。
秦明回过神来,连忙收敛表情,正色道:
“事已至此,我再隐瞒,倒显得辜负了你的这份聪慧与关切。”
“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关系重大,甚至关乎身家性命...”
“你需得答应我,出我之口,入你之耳,绝不可再让第三个人知晓。”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萧媚娘,等待着她的承诺。
萧媚娘见他如此郑重,心中猛地一凛,先前的嗔怪与探究瞬间被一种沉重的预感所取代。
她收敛了所有情绪,迎上秦明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郑重点头,认真道:
“小郎君放心,妾身知晓分寸,定会守口如瓶!”
秦明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清晰,一字一句道:
“她们的真正身份,是已故隐太子李建成的遗孤,庶女李四娘与嫡女李幼娘。”
“什么?!”
尽管心中已有诸多不祥的预感,但当“隐太子”这个大唐禁忌词,以及两女的真正身份,从秦明口中清晰无误地说出时,
萧媚娘仍是如遭重击,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