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加里绪陪了我许久。
她平静的靠坐在床边,将我揽在怀里,一只手在我身后轻拍着,黑色的眼眸淡淡的看向我,又时而看向别处。
像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对待自己患有精神病症的孩子。
直到我的再一次睡去,她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我的再次睁开眼,外面的天空已经近乎黑沉。
身边的是安加里绪,她的一只手揽在我的身上,呼吸平缓而祥和。
安加里绪是一位十足的美人,黑色的长发顺滑而带着棱角。
我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安加里绪,内心莫名的感到的祥和,静谧的东西伯利亚里,寒风还在不断的呼啸着,在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寒冬。
我的手指轻抚到她白嫩的脸颊,温热的脸颊像是刚刚白水煮熟的豆腐。
此时窗外传来“咕咕”的声响,那是一只灰色的长飞鸽,我注意到在褐色的脚腕上有着一封书信。
这近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与世隔绝,外界发生了什么我都完全不清楚。
我从床上坐起,刚准备去打开窗户拿过信件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安加里绪的声音。
“你起来了……?”安加里绪的声音慵懒而疲惫。
我吵到她睡觉了。
我这么想着,打开了窗户,呼啸的冷风在第一时间扑向我的面门,长飞鸽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就让我取得了那份信件。
“你饿了吗?”安加里绪强撑着睡意,从床上坐起。
关上窗,我转过身,打开了那封书信。
安加里绪,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习惯了我的沉默,看着我手上多出的东西,她的心里也没有任何发波澜。
大概率是那位名叫阿卡波·薇莉泽沦的女人给他的信件。
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好到完全不需要提出任何的质疑。
“你想吃点什么?”安加里绪拿起一边的外套给自己披上,她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火炉,默默的给炉子里添了点柴。
“绿叶芽和落穗在隔壁睡觉,动静小一点的。”
她自顾自的说着。
“厨房里还有点土豆和一些牛肉,加上落穗带来的槐魁酒,我可以做一点的咖喱饭,你应该会喜欢。”她说着,又睡眼惺忪的看向我。
“记得把外套披上,或是躺床上去,会感冒的。”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安加里绪提醒着我,她没有犹豫而是拿起我的外套,为我披上。
“记得想我,如果我发现你出轨了,我就把你给阉割了。”她在我的耳边轻语,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她的吻就落在了我脸上。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去往了厨房。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抚摸过安加里绪亲吻过的地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听到了,“如果出轨,就会被阉割。”
这样的话,不禁让我咽了下口水。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与安加里绪打闹嬉戏的时候。
我看着那张雪白的信纸上写着的东西,和最后的署名陷入了沉思。
“内曼欧夫被希斯维拉闪击,仅十四天就被分裂瓦解,希斯维拉向英格拉姆,瑞莎坎,开拓帝国宣战。”
“现在希斯维拉的装甲部队已经驶过东拓平原西部,直达莫宁河。”
“我以开拓帝二世的名义给你一个机会。”
“守住古宁塔司,你便可以带着你妻子卡维娜·安加里绪回到科洛西斯,我将归还你斯卡森家族的遗产,和你姐姐的自由。”
“去往莫斯利安,在那里有着给你的七万神权为军,和一万银甲重骑。”
“署名:开拓帝二世。”
我沉默着,拿过信纸的手都在颤抖。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