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泽沦走了,他们的人补充了一下补给便离开了。
那天雨没有任何小的趋势,金色的尾稍在暴雨之中飞扬,她似乎从不绝望。像是一只欢跃的飞雀,小而又小的世界里,她飞啊飞。
“这样吗?”薇莉泽沦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有种情绪被她深深的压抑,她像是聋哑人学着说话般,咿咿呀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双眼睛不断的闪动着,似乎连带着那颗心一起……一起不断的跳动着。
“是那个女孩吗?就我在英格拉姆公寓路见到的那个女孩,黑色的头发,看起来你们真的很般配的那……”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她张着嘴想再说点什么。
“那个圣诞节的事情,既然你结婚了……那就算了。”
“代我向她问好,我……”
她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大猫,发丝上的雨珠顺着她素白的脸颊缓缓滑落,突如其来的风暴像是要诉说。
“我……很赶时间,他们的补给线已经在路上了,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那……那……”她眨眨眼,脸上的笑容都已经僵住,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
“那再见。”我没去看她。
“嗯!再见……”她有些僵硬的转身,那一刻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了。
明明在见到门卡利达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那么的雀跃。
明明门卡利达在她身后的时候,在双手揽住她的腰肢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欢欣雀跃,那么的耀武扬威。
她冲入敌阵带着自己爱的人,横扫一片。
可……为什么?
薇莉泽沦骑着马,向着希斯维拉后方的补给线不断的靠近着。他们需要远离古宁塔司,这一块一直不停的下雨,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有利。
这是负担。
她伸出牵马绳的手失神的看着,一双浅蓝色的眸子似乎没有什么说的,白皙干净的手掌上是水渍,淡淡的掌纹在手心交错着。
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天空终于不再落下雨,可灰暗色的天空依旧没有变色,反倒是更加的阴郁,冷冷的狂风带着湿冷的空气不断的扫过遍地灰绿的草地,漫山遍野的野花落寞的开着。
任由那一朵金色的玫瑰黯淡无光。
“不要绝望。”薇莉泽沦抬起头,眼睛里的光明变的坚定无比,是的她是阿卡波·薇莉泽沦,她所身肩的是英格拉姆黄金时代的命运。
黑色的戈伐在冷风中淡淡的扫过,她是斯卡森·门卡利达人生中的过客,可门卡利达却成为了她人生中的唯一。这不是一个可以简单释怀的问题,她是一个倔强而勇敢的人,按照她的作风她应该去把那个女孩杀死,然后像是一位粗鲁的山匪般将门卡利达抓到自己的山寨来。
如果她是阿卡波·薇莉泽沦的话她这么做一点问题没有。但不是,起码现在不是,她现在是英格拉姆的代理负责人,是英格拉姆最为伟大的本世纪领袖,儿女情长不该束缚在他们的领袖身上。
西伯利亚工业区。
在净组的帮助下,和娜娜莉家族的全力支持下,西伯利亚工业区在短时间里迅速恢复工业能力。
卡维娜·安加里绪凭借自己的能力,加上自己作为斯卡森·门卡利达妻子的身份,收获了一大圈原本属于斯卡森·司洛达的死忠。
远在莫斯利安的莫斯利安公爵在开拓帝国二世的命令下全力支持着西伯利亚的发展,就像是她预想的那样,开拓帝二世并不在乎是谁拿下了西伯利亚工业区。
就像是,如果斯卡森·司洛达没有死,那么开拓帝二世也愿意将他调来这里。
他不在意斯卡森·司洛达是否会卷土重来,因为对于神来说,无论再怎么挣扎都不会有希望,也许在这西伯利亚的冻土下,藏着的是属于奇卡利多一脉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