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不悦地将脸别到一旁:“奴家担待不起。”
武松道:“我哥哥是个软弱厚道之人,有了嫂嫂才过上今天的日子。”
“这酒,武松替嫂嫂饮了。”
——“林冲:咋就那么会圆场呢???我咋就不会呢?”
武松饮下一杯,潘金莲尴尬笑了笑:“叔叔太客气了,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武松道:“嫂嫂是个精细之人。”
“俗话说,篱笆扎得牢,野狗不得入。”
听到这话,潘金莲生气地看向武松:“叔叔有什么话就请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
武松低头不语,武大郎一会儿看看金莲,一会儿看看武松,不知他俩在说些什么。
——“武大郎:发生肾么事了?”
——“哈哈哈哈,直接打脸了。”
——“豪爽……够直接,语文课代表。”
顿了顿,潘金莲咬牙切齿地看向武松:“我潘金莲何处对不住你哥哥了?”
武大郎拍着潘金莲:“我家兄弟啊,没别的意思。”
潘金莲将武大郎的手甩开,恨恨地看向武松:“叔叔要是看不起你这嫂嫂,以后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了。”
“免得污了你这都头的身份,哼!”
武松语气平静道:“嫂嫂请勿多心。”
潘金莲生气地上楼去了。
武大郎起身要去追金莲,被武松一把拉住:“哥哥留步。”
武松起身对武大郎道:“时辰不早了,兄弟这就要上路了。”
“我走之后,哥哥一定要晚出早归。”
“若遇歹人,切莫与他争执,等兄弟回来……”
“等你回来。”武大郎点点头。
武松道:“哥哥记住了,那兄弟就告辞了。”
武松和哥哥交代完,转头对楼上喊道:“嫂嫂,武松走了。”
呯~
楼上是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武松没有理会,回头对武大郎道:“哥哥保重,”
——“摔杯为号,哈哈哈哈。”
——“刀斧手:到底几个意思?杀还是不杀?”
——“武松这几句话,可把我们金莲给气坏了。”
——“这很正常啊,金莲有什么生气的,毕竟她都这样对武松了,警告一下而已。”
——“烧鹅一筷子没动呢。”
武松出门,公物行李和士兵早已候在门口。
武松骑上大马,整个人显得更加高大。
武大郎追出来:“兄弟,务须小心啊。”
武松回头道:“哥哥放心。”
对门王婆出来问道:“武都头出远门啊?”
“啊。”武松随口应和一声,便带着人马出行了。
——“大郎别小心你那兄弟了,老虎他都不怕,小心小心你自己吧。”
——“武松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让哥哥提防。”
潘金莲急躁地沐浴洗澡。
想起武松说的那些话,她更加烦闷不已,把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肤,都抓出了血印子。
“炊饼~”
“脆梨~”
“炊饼~”
“脆梨~”
武大郎和卖梨小哥照常沿街叫卖。
“停一下。”马车里的西门庆听到叫卖声,叫手下人停住,“去拿两个炊饼。”
手下取过脆梨,马车里的西门庆趾高气昂地将几枚铜钱举起。
西门庆冷漠地丢下铜钱,武大郎讨好地伸手接住铜钱捧起:“谢谢大官人。”
“驾。”西门庆马车驶离。
武大郎还摆着笑脸,目送之。
——“武大郎:他人还怪好嘞。”
“都怨你,武都头走了,也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