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听了麦克斯的话之后，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抽了抽鼻子。
闻到了带着阵阵甜香的口红味道，以及……
赚了不少钱的富贵味。
要不说，财气养人呢。
李成风目测对方最近罩杯都大了一个号。
本就夸张的上围更加显眼了。
虽然被“穷”这个概念缠身，但也不是即时生效的，所以她偶尔能找到发财的路子，可以赚不少钱，然后会在之后某种意外之中全部赔进去。
而现在，她很明显就是处在正在从发财的路子上赚钱的时期。
李成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就是她这次赔钱的劫数啊！
想到这里，李成风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那张与帕佩图阿像了七成的脸，露出了如此明媚的笑容，甚至连周围的光线都亮了一个度。
……物理意义上的亮了一个度。
李成风除了重塑六维生物的躯体之外，同时也通过情感光谱的力量，重塑了他作为情感光谱之神的位格。
现在他甚至已经不需要再拘泥于灯戒与灯炉这种介质，可以直接任意操作情感光谱的力量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情绪的波动，容易造成周围空间的异常表现。
最基础的就是光的亮度会增加。
……跟个人形电灯泡似的。
“麦克斯，我其实对你卖手办没有任何意见，毕竟联调局并不禁止探员有副业，也没有说过探员不许以权谋私……”李成风状似好奇的低声问道，“但我就是想知道，究竟谁胆子能大到，以我、海拉、艾达还有小疯子的形象制作手办？你得知道，因为我们如今的生命形态来说……你制作手办，就已经跟捏神像没什么区别了。理论上来说，我们是可以通过这些手办来感受到一些状况的……但事实上，这种情况却一直没有出现，以至于我现在才知道你贩卖手办的事实。”
“额，原来你们的手办还能当神像用！？”
“废话！我是情感光谱之神，这个‘神’又不是我自己封的！而是被整个大全能宇宙所认可的概念……所以你们念诵我的真名向我祈祷，理论上是真的能联系到我的！”
“卧槽……这跟上帝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李成风异常严肃的回答道，“至高上帝可能会接了你们的骚扰电话，然后放在一旁听你们胡言乱语……而我则会把手从话筒里穿过去，给你们一个爱的小逼斗。”
“咳咳……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你的手办是什么厂商帮你做的？他们有问题。”李成风神情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能够消除并切断手办跟我的概念联系……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工厂了，必须要出重拳！”
李成风此时此刻是非常严肃的。
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之中，基金会宇宙的至高神性们不停地想要跟大全能宇宙内部建立联系，甚至重新开辟一条降临的通道。
所以，李成风觉得……这个给麦克斯供货的工厂，有些怪异。
而跟基金会宇宙扯上关系的工厂……还这么诡异。
可就只有那个传说中的Scp-001工厂了。
如果真的是那座“工厂”通过某种不知名的方式降临，并且就潜伏在李成风周边……
多少有点膈应。
当然，即便膈应，也不会太麻烦。
哥谭这叼毛地方都没麻烦到李成风。
而麦克斯在是一个通过发布野榜、搞出人气投票、制造cp和撕逼话题来推动手办销量的奸商之前，她还是联调局最优秀的内勤探员之一，工作能力深受希尔指挥官和囧叔的信任。
所以她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这工厂……有大问题。
所以她立刻就进入了工作状态，还顺手把开了四个扣子的领口全部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