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文字游戏!” 季月欢咬着牙,“你分明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还……你就是故意的!” 她越说越生气,眼尾都有些泛红。 原以为祁曜君还会再狡辩几句,没成想他只是沉默着,抬手抚着她的眼尾,良久,才淡声开口。 “是,朕就是故意的。” 季月欢气得抬手就要把他的手打掉,却被祁曜君反手扣住。 祁曜君盯着她那双气红的双眼,一字一顿道: “欢欢,朕就是太清楚你想要什么,才不能让你得逞。” 季月欢所有的动作都僵在那里,随后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猜到了。 她怎么就忘了,他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原着里一整个朝堂的聪明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 她那点儿小伎俩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他? 祁曜君深深地看着她,“这场赌局,你想赢,朕也想,欢欢,咱们各凭本事。” “你……” 季月欢还想说什么,祁曜君却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她的唇间,下巴又点了点季家人所在的方向: “你确定要现在跟朕讨论这个问题?” 季月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季予阳季予月季予风以及季夫人都端着茶杯竖着耳朵,一副吃瓜的表情盯着他俩。 季月欢抽了抽嘴角。 这一家子真是整齐划一。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祁曜君说得对。 于是果断摆出一副笑脸: “哎呀,皇上下班……不是,皇上下朝也辛苦了,吃饭没啊?来先喝口茶润润喉?” 祁曜君:“……” 说起来这还是他认识季月欢这么久,头一次见她这般逢迎讨好的谄媚样。 他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打哪儿学的?”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蓦地想起之前有次她喝醉,他问: “季月欢,你把自己当什么?” 她说:摇尾乞怜的狗,装疯卖傻的猪,兢兢业业的牛马……需要的话,我什么都可以。 她…… 祁曜君心头泛起针扎一般绵密的疼。 他也是这时候才恍惚想起,他不过梦到她寥寥几次,可她的人生哪里只有那几场梦那么短?她或许早在梦里度过了十几……不,或许二十几年?也或许更长? 他所见的,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那边的季予月已经不干了: “我说,你们小两口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有什么不能当我们面讨论的?什么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