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干了。”
“侯郎中尽职尽责,我等等也无妨。”宋灵淑示意他落座后,又问,“侯郎中与黄寺丞可曾见过?”
侯谨正色道:“下官与黄寺丞并不相识,往来各衙署也并未单独交谈过,不知为何有人说,黄寺丞是下官所杀。”
“那侯郎中是否认识一个叫花郎君的人?”
侯谨思索片刻,果断点头,“花郎中是临雪阁的陪酒侍郎,三天前,下官与旧友相聚,就是他来陪侍。他歌喉悦耳,是宣乐坊内少见的男伎。”
“但下官与这个花郎中并不相熟,只是宴席上聊过几句话,下官与他并无私交。”
“哦……原来是他,临雪阁的歌喉好的那个,偶尔还会到各楼串场子,我想起来了。”拔也羿恍然开口,“这人应该与很多朝中官员相识,是个伶俐人儿。”
宋灵淑瞥了拔也羿一眼,他也是宣乐坊的常客,如果花郎君真的经常接触朝中官员,那密信中所说,也不一定为真。
可以确定的是,写秘信的人见过侯谨与花郎君交谈,还知晓了鸿胪寺增项开支是何缘由,至于是听谁说,又是谁杀了黄颇,尚不明。
“这么说……侯郎中是在几天前第一次见花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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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谨摇头道:“往日与友人共聚也曾见过,只是未说过话,几日前才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原来如此……看来侯郎中与花郞君相识较浅……”
侯谨笑着拱手道:“下官只是偶尔与友人饮酒作乐,怎么会与一个乐坊的陪酒侍郎结交,不过是宴席上随口聊两句,热热气氛。”
宋灵淑听他否认得彻底,也知没任何证据时,侯谨不会吐露任何事。
“既然如此,我先去问问那个花郎君,如果有什么线索,会再来询问侯郎中。”说着便起身,准备告辞。
侯谨眼神微闪,起身笑着拱手道:“有劳宋中丞奔走,下官随时在工部等候问话。”
宋灵淑笑了笑,用略有深意的眼神再打量了侯谨一眼,侯谨神色如常,连嘴角的笑也没丝毫变化。
与沈行川告别后,宋灵淑与拔也羿去了大理寺地牢。
大理寺已经将花郎君抓捕归案,只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加之案子转到御史台,也就没再管。
路上,拔也羿想到侯谨的反应,一副想问又不知怎么说的表情。
宋灵淑微笑问:“你是想说,侯谨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假的,他与花郎君关系匪浅?”
毕竟侯谨时常去宣乐坊,还特意叫了花郎君陪侍,只是说过几句话也不太可能。像拔也羿这样的老手,必然了解侯谨这类人。
拔也羿不断点头,“我就知道你不会被侯谨的话蒙住,你是想从花郎君里询问侯谨的事对不对?”
宋灵淑颔首,“也不能断定侯谨的话就是假的,当然了,他的话也不定是对的。目前我们还完全不知黄颇与侯谨的关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算黄颇真是侯谨派花郎君所杀,他也绝不会认。”
拔也羿眼眸亮起,“这个花郎君或许知道,他或许见过黄颇……”说罢,又觉得自己的得出的结论过于离谱,连连摇头,“不对不对,黄颇这个古板无趣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宣乐坊这种地方。”
宋灵淑挑眉道:“但他却独自去了南市附近的破庙,还未将行程告知家人。他一定知道什么秘密,要与谁私下见面。”
拔也羿嘴角微抽,“谁与人商议事情,要跑到那么远的破庙去?那里是流民与乞丐的聚集地,来往的人多是身份不明……”
宋灵淑像抓住了线索,立刻道:“这就对了,黄颇要见的人不能亮明身份,去那种地方,不容易被人认出来。”
写密信揭露凶手,自己却不敢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