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威望，酆都听从了她的建议。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即使那凶神大开杀戒并非本愿，也已造成了滔天杀祸。

于是酆都下令，命那凶神往后多行善事，残杀了多少生灵，便要救赎多少生灵，以此赎罪。

自此，凶神在阴界九地行走，开始救济各界苦弱众生。

历时漫长岁月，凶神救赎的生灵远超自己残害的数目，不仅赎清了自己的罪孽，还立下了无数功德。

酆都由此撤销了其头顶的罪名，并在其成帝之日，为其正名，封其为古阴庭护法神兽。

凶神并未久留于酆都，而是回到了休止河，希望报答休止女帝当年的搭救之恩，愿意封其为主，侍奉终生。

自此，那尊凶神便一直留在休止河，与休止女帝一起庇佑一方。

此刻休止女帝怀中的神兽黄明，正是传说中的那尊上古凶神。

休止女神虽是散修，但和酆都联系紧密。

神兽黄明更是酆都名录在册的正神，隶属于酆都麾下，共享诸天香火。

这主仆二人一同加入先行军，除了自己的意愿之外，恐怕也有酆都的授意。

毕竟，此番组建先行军去往天外，重建九天十地和天外仙关的联系，酆都是最为重要的主导力量。

出征天外，充满了凶险和不确定性，有极大的可能一去不复返。

倘若酆都自己的人都参与此次出征，如何能让诸天强者信服和跟从，如何能打消诸天强者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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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天帝，威名盖世，我等久仰！”

见古夜拱手，休止女帝不失礼数，亦是从古战车下来，上前与众人交谈。

“休止女帝过誉了！”

对于这种善神，古夜还是抱有些许敬意的。

他谦虚一笑，又面露疑惑，问道：“我记得先行军名单上共有三位来自阴界的强者，除了你们二位之外，好似还有一位忘川河老炉神，莫非那位没有与诸位同来？”

说实在的，名单上那么多人，唯独那位忘川河老炉神，古夜是闻所未闻，甚至连龙族都没有关于那位忘川河老炉神的记载。

“炉神老前辈性情孤僻，向来独来独往，怎会与我等同行？”

休止女帝微微一笑。

“老前辈？”

听到这个称呼，古夜眉头一挑。

听起来，那位忘川河老炉神似乎是极为古老的存在。

要知，眼前这位休止女帝看起来年轻，实则上古之初便已诞生。

放眼当今的九天十地，还真没有多少比她还古老的人物。

“看样子原始天帝并不了解那位炉神老前辈。”

看到古夜的神色，休止女帝笑道。

“在下孤陋寡闻，此前的确未曾听过那位老前辈的名号。”

古夜点了点头。

“太古大周时期，佛教便已存在，虽不如后世这般兴盛，但在部分区域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那个时候的佛教信徒，供奉的对象基本是那位万佛之师，尤其是在人间界海的边荒地域，修建了诸多寺庙，用来供奉燃灯古佛。”

“炉神老前辈的原身便是人间一座寺庙的一座香炉。”

“由于那座寺庙的香火极为旺盛，又因常年在燃灯古佛的佛像座下，日濡月染，香炉得了佛性，逐渐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智。”

“炉神老前辈便这般诞生了。”

休止女帝解释道。

“原来其原身是燃灯古佛座前的一座香炉……”

古夜心中疑惑再生，问道：“那为何这位老前辈会跑到忘川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