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惹。”佩轩不以为然地说:“我在学校也就是个书呆子,你们看见我跟谁打过架吗?我欺负过谁吗?从来没有吧?我跟大奎是从小的交情,俺俩特别说得来。”海川说:“佩轩,我听说你复读时候打过一次架,谁说起来都对你特别佩服,怎么回事?”佩轩无奈地说:“唉,还是那句话,丑事传千里。那次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比咱们低一届的叫李建强的男生找我的茬,......”海川插话说:“我知道他,王庄的,是个无赖,好欺负人,名声很不好。”佩轩接着说:“是的,我课间在黑板上给几个同学演算数学题,他把我写的都擦掉了,还骂我流氓。我莫名其妙,质问他我怎么了,他说我谈恋爱就是流氓。我就说:‘我到你家去耍流氓了吗?’他恼羞成怒,冲过来挥拳打我,我知道打不过他,就闪身避开,转身推他一下,把他推到了墙上。他转身又要打我,三保和大奎上去扭住了他,要好好捶他,我不让捶他,警告他,不许他再欺负同学,然后就放了他。就这么回事。”海川玩笑说:“佩轩,人家都说你胸有成竹,一点不在乎的样子,一招制敌,神乎其神的,还说你只警告他,没痛揍他,高明之至。据说女生特别佩服你。”佩轩摇摇头说:“得,得,得,海川你就别挖苦我了,我不配。我只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倒是会拉板车,干农活可以。我拉板车还真的不服谁,可惜没有这种比赛,呵呵。”大家都知道他谦虚,知道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为人正直厚道,还是个善交朋友的人。顺泰不客气地说:“我的大表叔,你就谦虚吧,你把人家校花都骗到手了,你没能耐谁有能耐?”佩轩摇摇头说:“都是瞎传,咱们的女同学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不知道谁非要说她是什么校花,排二十名也轮不到她当校花。可见谣言不可信。吃饭,吃饭,不说这事了。”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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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顺泰、华辰和佩轩定了去北京的日子:正月十六。四位同学又聊了一会,佩轩和华辰告别了顺泰、海川,各自回了家。
佩轩回到家,妈说文秀来了,在他的房间里。他赶忙推门进到房间里,看到文秀正坐着打毛衣,问道:“你啥时候来的?”文秀站起来说:“我来没多大一会儿,我刚才给妈量了一下腰围,就开始起针给妈打毛衣了,打好了妈的毛衣,再打爹的毛衣。等我在安阳打好了,让邓科长他们捎回来,他们经常来这边。”佩轩认真地说:“文秀,谢谢你。”文秀不满地说:“看,你又不把我当这家人了。”佩轩笑着说:“那我可不敢,我要不把你当这家人,爹娘都饶不了我。”文秀放下手中活计,与佩轩拥吻在一起。
文秀撒娇说:“佩轩,我现在离不开你了,白天总想看着你在跟前,晚上总想让你搂着我睡。”佩轩嘿嘿笑了,打趣说:“我不上学了,去安阳找个临时工干,咱俩租个房子住一起,好不好?”文秀爽快地说:“好!你个赖皮,光逗人家,不说真话。”佩轩笑着说:“咱俩哪有那么多正经话?除了情话,就是玩笑话,正经话没啥。”文秀娇气地说:“人家给你说正经话,跟你说个事,不让你担心:我的生理期来了。”佩轩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说:“好的,文秀,我的贤妻。”文秀正经说:“人家就想跟你在一起,不过人家知道,你必须去上学。你去上学了,人家有盼头。人家的心和身体都是你的,我以后就是要当好你的妻子。”
佩轩坐下,让文秀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文秀说:“这样就打不了毛衣了。”佩轩不在乎地说:“没事,也不差这一会儿。”文秀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佩轩,爸妈说了,不让你在学校太节俭,不能太委屈自己,你要听话。”佩轩笑嘻嘻地说:“我没有不听话啊,爸妈的话我啥时候也不敢不听。去年爸妈说的话我还言犹在耳,记得清清楚楚的呢。”文秀正经地说:“好,你这次走至少还要拿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