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有本钱跟成哥叫板。”
泽刚眼睛一亮。
苏杰虽然不是双花红棍,但在道上是出了名敢拼敢杀,只是一直被庄岩压着出不了头。
“你真肯动手?”
“当然!泽刚哥想除谁?”
泽刚脑子一转,盘算起来。
马德是个蠢货,连老婆都被他睡了,毫无威胁;武兴是墙头草,等寒成倒台,他自然会投降。
只有黑佬难搞。就因为碰了他老婆一下,两人差点当场火并。要不是顾忌黑佬手下的兄弟多,他早就动手了。
这次正好,让苏杰当刀使,先试试水!
泽刚眼神一寒,沉声道:“干掉黑佬。”
……
“呵!”
庄岩在监听室里听完全部对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大概明白这几个人在打什么算盘了,但这不重要。反正所有人的动作,全在他眼皮底下。
苏杰想动手?那就顺手推一把。
他想起原剧情,嘴角咧开,低声对身边人说:
“强子,去放个风声,就说黑佬没义气,跟马德合作做生意,结果独吞了马德的货,现在货就藏在他自家屋里。”
“哇靠!这么猛?!”
强子眼睛瞪得像铜铃,整个人都惊了。
最近江湖风声很紧,三合会里接连出事,寒老大和马德的货全被人半路截了,查来查去没个影儿,谁干的?强子心里直打鼓:该不会是黑佬搞的鬼吧?
这念头不光强子有,寒成也早盯上黑佬了。
风一吹过来,他立马带着手下兄弟杀到黑佬地盘,想当面问个明白。
可人没见着,黑佬早就蹽了,屋里空荡荡的,连只耗子都没有。
但寒成不信邪,一间间屋子翻,最后在地下室发现个暗格门,撬开一看,地上散着白白的粉末,像面粉似的撒了一地。
八成是走得急,袋子破了,来不及收拾干净。
寒成蹲下抓了一把,凑鼻尖一闻,脸瞬间涨红,眼睛都红了,跳起来骂:
“我操!黑佬你他妈真有种啊!连我的货都敢动!老子要是不把你剁成渣喂野狗,就不配叫寒成!”
可他哪知道,这全是庄岩的局。
不同厂出的白面,气味压根不一样,老江湖一闻就知道来路。
庄岩早把寒成的货悄悄收走,就留几斤,故意洒在黑佬的地库里,往他头上扣锅。
他还让强子在黑佬堂口附近放风传话,说抢劫的是同一伙人——消息传得飞快,黑佬第一个知道。
马德嘛,在他眼里就是个软柿子,捏一下都不带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