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放下心来,但随即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黑瞎子身上。只见他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道:“少在那儿胡咧咧啦!谁会信你的鬼话呀?哼,瞧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肠!”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吴三省突然发话了:“我说小花啊,我不是让你管好你解家的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三爷,我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解雨辰问道。
“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啊,永远都管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瞧瞧,一个是你,还有一个就是吴邪,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们别来,可你们呢?一个个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要来,这里到底有啥好来的呀?”吴三省气得吹胡子瞪眼,满脸怒容地训斥着。
“哼,还不是因为您呐,三叔!要不是您整天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背着我们这儿弄一下那儿搞一遭,我们至于瞒着您偷偷摸摸跑到这里来吗?”吴邪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
吴三省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端起水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顺了顺气后才又开口:“行了行了,我要说的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事儿,总之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尤其是小花你,把你们解家管好了就行了!”
“哎呀,三叔,您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咱们都已经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了,您居然还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们实情!您到底想干嘛呀?”吴邪气鼓鼓地瞪着吴三省,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
“闭嘴!再啰嗦一句,信不信我立刻派人把你送回家去!”吴三省长臂一挥,不耐烦地吼道。
“切,我才懒得搭理您呢!”吴邪觉得和三叔简直没法沟通,他愤愤然站起身来,扭头就准备去找小哥他们。然而,当他放眼望去时,却发现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小哥竟然不见了踪影。满心狐疑的吴邪只得满腹疑惑地朝胖子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和秀秀在兰措找到两个瓷片,线索就指向这里,到了这里又碰到了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解雨辰问道。
“找到这些零零散散、毫无头绪的线索能有什么用呢?我老早之前就跟你讲过,这滩浑水可不是那么好淌的!”吴三省深知解雨辰的性子执拗,但他心里也明白,吴邪在此事中起着不可或缺的关键作用所以不可避免。若解雨辰能避开这场风波而不参与其中,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可为何他偏要执意掺和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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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解雨辰当即反问道:“既然如你所说,这些线索一无是处,那你来此地又是所为何事?还有,你既然知晓部分线索,为何不干脆明明白白地告知于我们?”
面对解雨辰犀利的质问,吴三省无奈地长叹一声,而后缓缓解释道:“之所以未将所知之事和盘托出,实乃不想让你们年轻一辈重蹈我们当年的老路啊!如今的我们已然深陷泥沼,别无选择。但你们不同,尚有抽身而出的机会。”然而,吴三省的这番话似乎并未打动解雨辰分毫。
见此情形,吴三省只得再次叹息一声,接着说道:“难道你就未曾察觉么?近些年来,我们所经历的每一桩事件、所涉足的每一处地方,皆仿佛是被人精心布局安排好了一般。冥冥之中,好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一步一步地牵引着我们步入这错综复杂的迷局之中……”
“所以我坚持要来,无论如何都要亲自探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破掉这个诡异的局!”解雨辰目光坚定地说道。
吴三省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解雨辰,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曾经年少轻狂的自己和另一个身影——那也是年轻时候的吴三省。他不禁轻笑出声:“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孩子,你可知道这里面究竟掺杂了多少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事情?又有多少力量是我们根本无法抗衡、无力抵御的!”
然而,解雨辰却不为所动,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