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陈东一时愕然，随即脸上泛起一种近乎荒诞的苦笑：“老章，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啊，其他人不愿意交流，那是他们的问题，我们手再长，那也管不到别人的地盘上去啊，他们甘愿关起门来当土皇帝，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其实很多！”章长江目光如炬，直视着陈东，声音平静得近乎飘渺，却字字如惊雷：“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换人！”

“直接换人？！”

陈东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饶是宦海沉浮数十载、自认有所防备，他依旧还是被章长江这石破天惊、狠绝到极致的话语惊得心脏几乎停跳！

王华和安心更是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望向章长江，仿佛在看一个颠覆认知的怪物，半晌发不出一点声音！

“老章！你… 你在玩笑吧？！”

反应过来之后，陈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说道：“粤省二十一市，哪座城市没有盘踞一方的小山头？如果真按你所说的，一朝尽换…那引发的岂止是简单的骚动呢？那将是撕裂粤省的超级地震，是粤省秩序崩塌的滔天巨浪，是…是彻头彻尾的自毁长城！”

“你看，你又急！”

章长江面色从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继续说道：“唉，别急着把帽子往我头上扣嘛，我何时说过全都换呢？”

陈东猛地一怔，翻涌的情绪瞬间被强行压下，目光死死盯住章长江，瓮声问道：“什么意思？”

章长江瞥了他一眼，悠悠说道：“既然你说珠三角地区的利益关系非常复杂，那我觉得从珠三角地区开始动手术，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