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什么不对劲吗?除了动不了之外。”
“不对劲?”
沈曼枝被他问得一愣,刚要反驳,却突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病号服上衣早就脱了一半,露出大半雪白。
“费阳耀!你个流氓!” 她又羞又气,声音都发颤,“都这样了还放着不管?你想让我一直露着?”
费阳耀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伸手就想帮她把滑落的病号服往上拉。
“等等!”
他不是甘愿受气的性子,被人劈头盖脸骂流氓,哪能就这么乖乖帮忙?
手顿在半空,挑着眉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语气里带着点要挟的意味:“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流氓了?我可没那么好欺负,哪有你骂了人,我还傻乎乎地帮你整理衣服的道理?”
“想让我帮你穿好也简单,”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里的促狭更浓,“叫我声少爷,再给我道个歉,说你不该乱骂我。不然我就不管了,反正也就一件衣服没穿好,露个大半,羞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
沈曼枝气得胸口起伏,却没力气反驳,只能硬撑着怼回去,“凭什么让我道歉?你本就是趁人之危的卑鄙之徒!骂你都是轻的!”
“还敢骂?” 费阳耀挑了挑眉,手指勾了勾她滑落的衣角,语气里的强势多了几分,“真没搞清楚现在是谁有主动权是吧?你动不了,衣服能不能穿上,全看我愿不愿意。”
“卑鄙!恶徒!无耻!下流!” 沈曼枝被他的态度惹得更火,连珠炮似的骂出声,半点不肯服软。
“沈曼枝!你这是真把我惹火了!” 费阳耀脸色沉了沉,作势要伸手把她的衣服再往下扯,“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索性让你‘凉快’到底!”
“你敢!” 沈曼枝瞳孔骤缩,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我有什么不敢的?” 费阳耀的手停在衣料上,语气带着点破罐破摔的狠劲,“反正我在你眼里不是伪君子就是真小人,我还顾忌什么?”
眼看他的手就要用力,沈曼枝突然急中生智,脱口而出:
“我是小小的妈妈!是你名义上的岳母!你要是真这么做,对得起小小吗?对得起她把我交给你的信任吗?”
他动作一顿,语气冷了几分:“哦?之前我想跟你好好处姑婿关系,让你安心当我的岳母,你偏不乐意,处处跟我对着干。现在自己落难了,倒想起是我的岳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