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了起来。
“嘿!别紧张,千万别紧张,我不靠近你。小心走火。我说了,现在的重点不在我身上,而在你身上。”
阿莱大叔摆了下手,示意让对方放心。 “放心,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要特意跟踪你的意思。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我还是从那边躺在地上放狠话的那位小朋友那里,刚刚知道你的名字。我们两个都是给别人当助理的打工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人家克格勃和cia的掉路灯组与剥头皮组的干员在柏林地道里互相遇见,还讲究做事留一线,能不开枪,就不开枪呢。” {();} (ex){} “就像现在年轻人喜欢说的,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对你来说,我是无害的。” 阿莱大叔笑了一下。 诚实的来说,笑的蛮慈祥的。 但对于了解对方曾经干过一言不和,就烧了人家高官价值几亿美元毒品卡车的彪悍往事的吴琴莱来说。 阿莱反而笑的对方,心中更加紧张了。 这路数搞不懂啊。 想想看。 这也是挺好理解的一件事。 就好比要是你见到有谁拿着枪在银行里,咋咋呼呼的要赎金,要卡车,要直升飞机的。 哦。 这是正常的银行大劫案。 可你要见到哪天有绝世的凶人,高举着ak47,一边向天扫射,一边对着电视台的镜头微笑着阐述着爱与和平的理想。 这tm的是小丑出街了吧? 你越是搞不清楚对方的脑回路,你的心就越慌。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明明吴琴莱才是场中唯一拿着枪的那个。 他却看上去,反而比阿莱大叔还要更慌一点。 “我只是说一下,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割裂感。”阿莱大叔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就像这瓶贴了错误的洗洁剂标签的红酒一样。” “我看到了一个无助的男人,正在拿着一把他根本无法使用的武器。” “你不知道,我当缉毒警察的那些年,我是多么看不懂,那些动不动喜欢镀层金,镶个翡翠,或者贴个象牙的毒贩子么。又重又滑,还不顺手,简直搞笑。” 阿莱大叔语气有些怀念有些唏嘘的样子。 “这枪故障率低,后座力小,文职或者女性都能使用,确实很不错。搞不好你手中这把,还是从我的老部队里流出来的。” “毕竟,整个国家,哪怕把所有的大军阀们都算上,能配发全套纯进口武器装备的,就没几支部队。” “枪是好枪,但问题在于,你了解你手中的枪么?” 他笑吟吟的问道。 “杀人足够了。” 吴琴莱咬着牙,用尽可能凶狠的声音说道。 “不不不,你错了,这是一个很大的普遍误会,很多人以为上战场只是对着人影扣动扳机就足够了。这完全是乌合之众,散兵游勇的打法。这种打法,很多时候,两方几万发子弹泼水似的朝对方的山林泼洒出来,最后回来一清点报数,搞不好双方唯一一个受伤的,是在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把脚崴了。” “真正的杀人机器,是需要大量知识和经验做为积累的。想当兰博,你至少也得是越南战争的精锐老兵嘛。” 阿莱大叔接着笑。 “比如我就可以告诉你,你手中的手枪的初速是381米每秒,动能是501焦耳,这是假设你没有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