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灿烂、微风轻柔得像在给大地挠痒痒的日子里,雷公那小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满脑袋的问号,活脱脱一个被无数奇思妙想轰炸的好奇宝宝,一路火急火燎地小跑到黄帝跟前。他一边挠着那一头乱发,一边带着哭腔说道:“黄帝大大啊,我最近被一个事儿折磨得饭都吃不香,觉都睡不好,脑壳都快想破啦!您快给我指点指点迷津,为啥有些人看上去身体倍儿棒,一点毛病都没有,却突然就挂了呢?这到底是啥神操作啊?” 黄帝看着雷公这副抓耳挠腮的模样,忍不住乐了,慢悠悠地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开了腔:“雷公啊,你提的这问题,那可真是不简单呐!这里头的门道,就跟迷宫似的,弯弯绕绕的。有些人看着好好的,却突然两腿一蹬没了,这往往是因为一股特别猛的邪气,‘唰’地一下就像个不速之客,直接冲进了脏腑里头。你想想,这脏腑啊,就好比是身体里一个个超级重要的‘小宫殿’,住着心、肝、脾、肺、肾这些掌管身体大权的‘大臣’。这邪气一冲进去,就跟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闯进了宫殿一样,把里面搅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这些‘大臣’们被折腾得根本没法正常办公,身体这台大机器也就跟着彻底罢工了,人可不就突然没了嘛,这就是咱说的‘大气入于脏腑者,不病而卒死矣’。” 雷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个鸡蛋了,满脸震惊地问道:“黄帝大大,啥邪气这么厉害啊?咋就跟个幽灵似的,悄咪咪地就钻进脏腑里了呢?我咋一点都没察觉啊!” 黄帝哈哈一笑,拍了拍雷公的肩膀,耐心解释道:“这邪气啊,种类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就比如说咱们平常老挂在嘴边的风邪、寒邪、暑邪、湿邪、燥邪、火邪,这些家伙都有可能趁虚而入。打个比方哈,大冷天的,有个哥们儿为了耍帅,穿得跟个冰棍儿似的,在那寒风里站着,跟个电线杆子似的吹了老半天。这寒邪就瞅准这个机会,跟个小偷似的,顺着他的毛孔‘哧溜’一下就钻进身体里了。要是运气不好,直接冲进脏腑,那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了,身体瞬间就会被搅得一团糟。又或者说,有人在那种特别潮湿的地方待久了,就像住在水帘洞里似的,湿邪也会悄悄地从他的脚底往上爬,不知不觉就溜进身体里捣乱。这些邪气有时候来势汹汹,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它们打得落花流水,攻占了脏腑,人可不就突然不行了嘛!” 雷公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可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追问道:“黄帝大大,还有一种情况我也实在想不通啊!有些人明明病都快好得差不多了,咋也会突然就没了呢?这又是啥道理啊?难道是老天爷故意开玩笑吗?” 黄帝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个嘛,就得从脸色上找突破口了。你仔细听好了哈,如果一个人的脸上,在两颧的位置突然出现了赤色,而且这块赤色还挺大的,差不多有拇指那么大。那你可得小心了,就算这人之前的病看着是在慢慢好转,可还是很有可能突然就挂掉。为啥呢?这两颧啊,就好比是身体内部情况的一个小窗口,能透露出脏腑的一些小秘密。赤色在中医里头啊,大多跟热邪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个热邪可不是一般的热,那是热得像火山爆发一样,都快控制不住啦!这就好比一锅水,本来在锅里安安静静地煮着,结果火突然开得太大,水都快烧干了,这身体能受得了吗?肯定受不了啊,所以就特别容易突然出问题。” 雷公听得眼睛都直了,连忙追问道:“黄帝大大,那黑色出现在天庭(额头),也跟拇指那么大,又是咋回事儿呢?您刚刚说这种情况也是没病就突然死了,这黑色和赤色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啊?我咋感觉它们都挺吓人的呢!” 黄帝摸了摸那长长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道:“这黑色啊,在中医里一般和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肾可是咱们身体的‘先天之本’,就好比是一个储存着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