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知蝉摇摇头,道:“真的没有,不仅没有,邦里除了从事税收的官员,还有就负责治安的捕快,其他的都一律停职在家了。现在邦里就我一人了。”
独孤鸿叹口气,没法了。看来只能是自己掏腰包了。
外面突然有人传,说有人求见。
屈知蝉和独孤鸿都觉得奇怪,这已经是大半夜的了,还有谁来找他们?
独孤鸿觉得肯定是找屈知蝉的,而屈知蝉觉得肯定是找独孤鸿的。因为已经有两年没有人来找他办过事了。
不管是找谁的,先请进来再说吧。
没想到来人一进来便向独孤鸿躬身行礼:“王子殿下安好。”
接着又向屈知蝉行礼道:“都督安好。”
二人都是一愣。屈知蝉是确实不认识此人,而独孤鸿却是太熟了。来人正是渔卫阳。
“王子殿下走得太匆忙,清秀都督都没有叫住。害得我追到这里。”渔卫阳有些埋怨的说道。
“哦,阿秀叫我可是有事?”
渔卫阳笑了笑,道:“清秀都督是担心我们卧龙邦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利润。所以想为卧龙邦挣一点外快。想问一下安答邦有没有什么事,可以交给卧龙邦来做。”
“啊……”
“啊……”
两个人都觉得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了。
还是独孤鸿首先反应过来:“要做的事情是多,可是,我们没有钱呀。”
“没有钱。”屈知蝉也跟着说了一句。
没想到渔卫阳却是早已知道似的,又问了一句:“没有钱,是指没有多少钱?”
“一点都没有,邦里的库房空得连老鼠都可以操大兵了。连一文钱都没有啊。”独孤鸿说道。
“一文钱都没有。”屈知蝉又跟着重复了一句。
“实在没有,也没有关系,可以先欠着。不过是要付利息的。”
“付。一定得付。”这一次没让独孤鸿说话,而屈知蝉却先说了出来。
独孤鸿看了屈知蝉一眼,说道:“你看,这利息怎么付?”
“怎么付都行。”说这话的不是渔卫阳,而是屈知蝉。
独孤鸿又看了屈知蝉一眼。道:“我问的是渔先生。”
渔卫阳笑了笑道:“就看你们需要欠多长时间,有五年期,有十年期,还有三十年期。自我们完工后计算时间,若是五年期,年息为总金额的一成。若是十年期的,年息为总金额的两成。若是三十年期的,年息为总金额的八成。你看需要欠多久?”
“三十年期。”屈知蝉又是抢先说了出来。
“不行。”这一次独孤鸿却是没有让屈知蝉再说下去了。这开什么天际玩笑。一年就八成的利息,一年就差不多翻番了。那三十年该还多少?不要把人吓死。
“行。就三十年。”屈知蝉说道。
“不行,最多五年。”独孤鸿说道。
“我说行,我是都督。我说了算。”屈知蝉说道。
“不行,我是王子,是我总领安答邦事务,我说了算。”独孤鸿狠狠的瞪了屈知蝉一眼,说道。
“渔先生,请容我与王子商量商量?”屈知蝉对渔卫阳说道。
“行,都督请便。”渔卫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但不便干预。
屈知蝉拉着独孤鸿便到另一间屋子。
屈知蝉说道:“王子大人,安答邦没有钱,五年十年根本还不了。到时失信怎么办?”
独孤鸿道:“屈大人,你僭越了。本人在这里,你怎么倒是做起主来了?”
屈知蝉又道:“我知道,王子是为了安答邦好,可是安答邦实在是穷怕了。你看我这都督府,连佣人都没有一个。”
独孤鸿道:“屈大人,只要本王子在这里,就不许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