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别人家,多少还得掰扯一段时间。
她倒好。
话都没说一句,把人往旁边一扯就埋头朝里进,手脚比年轻人还利索,完全不像五、六十的老太。
“!老不死的你干什么!”
被一把推得愣神的季娇溪堪堪扶住墙,就听到里面杀猪的声音,她连忙回头边冲进房间边喊道。
“我去。”
“这娘们的嗓音可真大。”
“你们往下挪挪,人被打成啥样了,有看清吗?”
“没有,被季娇溪挡住了……哎别挤别挤!”
“没想到这姓喻的……只是看着沉默寡言啊,看来俗话说的果然对,这会咬人的狗就是哑的。”
房间内。
被突如其来的铁掌打蒙了的喻波鼻青脸肿的瘫在沙发上,五官皱在一起不停抽气。
嘶,真他特么痛。
这老太婆力气还挺大,刚第一下差点没把他脑浆打出来。
喻波眸光划过懊恼。
心想下次看来不能这么鲁莽了,要再来一次他非得废掉不成,至少得找个替死鬼……才行。
“老公!”
季娇溪急匆匆关上门,心疼的翻出碘伏在喻波身边坐下,给他上药。
不过还没碰到喻波的脸,就被他偏了偏头用手推开了。
男人挺起上半身顶着发青发红的脸,抬手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安慰:“我没事,只是看着严重而已,把药放回去吧。”
如今家里只剩下这瓶不到一百毫升的消毒液,能不用就不用。
他身上这点伤又不碍事,上什么药!
真是。
但季娇溪却坚决没同意:“不行,就算看着那也是伤,谁知道那老太婆身上有没有细菌,万一她手上或者指甲上粘了什么鬼东西,到时候因小失大不是更糟糕。”
“好了,你坐好我给你擦药。”说完季娇溪捏着棉球就要往喻波脸上去。
喻波当即皱紧眉头,看着季娇溪没回应。
场面变得沉默。
季娇溪抬眸对上男人不含一丝温情的目光,下意识停下动作。
“我……”
喻波面无表情。
此时两人的角色好像对换了一般,不同于平时表现在外面的形象,以往以爽朗面对外人的季娇溪抿着嘴,眼眶红红的撤回手,别开脸。
一向沉默寡言的喻波也一改之前形象,他无奈叹气,托回季娇溪的脸笑:“别哭了,把眼睛哭坏心疼的不还是我吗,我真的不疼。”
等一下哭瞎了他上哪找第二个这么好骗的。
季娇溪推掉他的手,低声回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用,但东西没了还能再找,人要出了意外可就什么都没了。”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范老太的事。”
如今这个什么都缺失的世道,不注意一点怎么行。
“你难道舍得丢下我和孩子吗?”
一听这话,喻波立刻否认:“当然没有。”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现在大家出不了门,基地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就因为我身上这点小伤把药用了,万一出现什么重疾感染的,那怎么办?”
“到时候也来不及去医药室不是。”喻波看季娇溪一眼,见她有些松动,就又接着说了几句。
季娇溪沉默了会儿,最后妥协的盖好瓶口将自己埋进男人怀抱,噪音闷声:“我听你的。”
喻波立马深情地回抱季娇溪,把下巴女人靠在肩上,手收紧。
两人拥抱了会,季娇溪突然询问:“对了老公,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让范老太去做什么了吗,之前问你,你不肯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