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矮胖的合作伙伴讷讷应声。

“快走，晦气玩意。”

房间里，独留苏宏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联系人那页。

手机灯光照着他的脸色神情不定。

很快，他选中一个人的名字，按下拨打键。

*

“喂？”

苏静安接起电话。

穿着漂亮小裙子的苏静安，收起妖力，坐在虞小二软乎乎的云团上。

回答着虞烛的问话。

“烛子什么事呀？”

“你问我想吃什么点心？给我带回来啦？你太好了！”

“我想吃……”

^

“好，我记下了。”

虞烛挂断电话。

听完苏静安传来活泼开心的声音，眼睛注视着苏宏涛尚未拨打出的电话页面。

联系人页面清楚写着三个字：苏静安。

她操控着双目无神的男人在座位上机械灌酒。

虞烛划出他的手机，看他的联系人。

另外两个孩子都设了特别关注，备注是天赐宝贝爱心和宝珠宝贝。

只有苏静安是冰冰冷冷的三个字，像陌生人一般，躺在联系人列表里。

“如此低劣的骗局。”

“如此轻易的选择。”

“再来一次，人渣依旧是人渣。”

*

虞烛操控着脸上布满不正常红晕，失去眼神光的男人坐上车驾驶位。

操控他的身体，驾驶汽车，驶向别处。

他的意识已陷入虞烛为他编造的幻境。

^

黑暗的环境中，

一道光从男人头顶上空打来，照在他的脸上。

男人醒来，刚睁开眼，却被强光刺激地流出生理性眼泪。

想擦拭眼泪，却发现四肢被绑住。

想张口，却发现嘴巴也被封住。

他激烈地挣扎。

听到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适应强光后的双眼，立刻瞪大往那边看去。

‘是谁？’

他发出更猛烈的挣扎。

‘是他的老对手？’

脚步声似乎很紧张，从黑暗中走出，露出一张男人到死都不会忘记的脸。

……

他自己的脸。

‘他’看着他充满愧疚，捅进身躯的刀却利落干脆，

“对不起，对不起。”

他看到他自己躺在那，被‘他’自己按乔大师说得那样操作。

挖下双眼，口鼻、双耳和后窍，又取来针线一步一步缝起来；

割开身体，掏空五脏六腑……

^

如果是梦，为什么会有利刃刺穿胸腔的痛感？

如果不是梦，为什么死了还能感受到针线缝过皮肤的剧痛感？

待看到‘他’将他分割成一块块，装进罐子里时。

男人喜极而泣，以为这场折磨终于到尽头了。

但下秒，又是一阵强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虞烛在苏宏涛灵魂崩溃前将他放出来。

男人看到周围大变的环境，还未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行驶中的车辆就从山道上驶出车道，从山上滚落，与山体发生猛烈碰撞。

发出‘嘭——’‘嘭——’巨响。

在夜色中，车身发出剧烈火光。

*

半个月后。

【S市竹溪云庐苑】

虞烛站在苏静安边上垂眼看着手机上推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