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一个月抽烟都是几百万的花费,怎么会看得上鲁山租地带来的那点收入呢?
以身入局,无非是想让事情快速推进。
或者说,黄老板想让姚师爷快点挖鸡冢那个大土堆。
鸡冢和山东的墓不一样,山东那一次,黄老板是想过一下盗墓的瘾才亲自去那边,但鸡冢这边,黄老板可是没有盗墓的欲望。
单纯为了拿一点租地的收入?
不可能。
况且,黄老板又跑去国外了。
种种线索集中在一起,我更加确信这是黄老板做的局了。
我拿起电话,给黄老板打了过去。
“你还在国外吗?”
“对呀,咋啦?”
“姚师爷打电话,说他被通缉了。”
“我知道了,几年前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不用担心,我帮着找关系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言道:“你为啥想让姚师爷进去?”
黄老板那边停顿了良久,我听到了点烟的声音。
“许多呀,有人想去破坏鸡冢的风水,谁家风水被破坏了,都得找个人去顶罪。”
“那我们呢?”
“你们没事,我保证你们没事。”
“鸡冢的消息,是你透露给姚师爷的吧。”
黄老板直言不讳道:“对,打麻将的时候说的。”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我都是羊,就看农场主想吃哪一只。”
我顿觉后背发凉,我一直把黄老板当做最亲近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布局。
“许多,世上的事,很多都是稀里糊涂,看的太明白,人反而会很累。”
“不是,我没想明白你为啥要这么做?”
“我说了,鸡冢那的风水很旺,旺的后人一直在高位,有人看不过去,想挖了祖坟。”
“胡扯,那是三千来年的墓了,现在大多数汉族人都是周天子的后裔,也是姬姓演变而来的姓氏。”
“肤浅了吧,你就没想想,那土台子上为啥还有一养殖场,为啥要在把养殖场建在山顶?”
“什么时候把人埋进去的?”
黄老板犹豫一下道:“听说是九十年代,具体哪一年,咱不知道。”
“那也不对呀,先人埋在下面,上面搞养殖场,屎尿一大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养殖场里面的牲口都是祭品呢?”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老板突然语气缓和道:“许多呀,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稀里糊涂,比啥都强,我保证你们没事。”
“你跑到国外去了,肯定没事,姚师爷要是把我们咬出来,我们必死无疑。”
“不会的,姚师爷的判决书都做好了,保住你们,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然后改无期,保不住你们,连缓刑的机会都没有。”
毒太阳高耸中天,我只觉得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出凉气。
姚师爷突然落网,让我不知所措。
我内心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期盼,期盼这是姚师爷为了测试我们是否忠心设的局。
花木兰立马打消了我的幻想,她道:“说白了,我们是聚在一个山头上的土匪,打家劫舍时,难免有伤亡,这次是姚师爷,下次可能是你,可能是我,哪有什么永久的团队。”
四驴子接话道:“妈巴操的,要不咱们收手吧,找个僻静的地方,盖个大别墅,咱几个天天扯犊子,整得和《武林外传》似的,也挺乐呵,多好。”
花木兰哼了一声道:“你想得美,贼船哪有那么容易下,现在不是咱们想不想继续的问题了,是有人强迫咱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