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带四驴子看一下死亡的过程,能让他战胜心理压力。
没想到适得其反。
四驴子的心理压力更大了,坐在车里,一副便秘的表情。
我愤怒道:“你他妈到底想咋地呀?”
“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你他妈强奸小娘们的时候想啥了?”
“那是正常人,这是病人,快死的病人。”
“有区别吗?川娃子挺不住,咱们都得死。”
四驴子长叹一口气。
我继续道:“你有啥心事,你和我说,咋的你月经不调啊。”
“没有月经不调,就是有点宫寒。”
四驴子反常的举动,让我有些意外。
这是啥意思?
铁汉柔情?
我觉得更像是糙汉子发骚。
正当我没招的时候,四驴子来了一句:“我姥爷也是癌症。”
“咋地,你想让你家赚这笔钱呀。”
“不是,我懂那种绝望的感觉,我姥爷,对我特别好,哎,就是,我也说不好,癌症求生的那种感觉,我能感同身受。”
我摸着四驴子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六舅奶上身了?”
四驴子沉默不语,一直抽着烟。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我给花木兰打了个电话。
花木兰那边很顺利,见到了川娃子,川娃子脸上挂彩了,依旧是嘴硬。
川娃子给花木兰透露了一个关键性信息,那个青铜提梁壶是仿制品。
花木兰也把该递进去的话递进去了,就等我这边找好顶罪的人了,花木兰问:“人员找好了吗?”
“还没找。”
“卧槽,你们在干嘛?”
“妹子,川娃子说是赝品,那也不算多大事,能不能蒙混过关。”
“不太可能了,我看了鉴定报告,说是真的。”
“是真的呀?”
花木兰冷冷地来了一句:“我更相信川娃子,别的方法你就别想了,按照这条路走吧,你那边有什么意外吗?”
“我们在肿瘤医院停车场,你过来接我吧。”
四驴子插话道:“那我呢。”
“你心理压力大,这件事你别参与了。”
“操,没事,走,去洗浴。”
“洗鸡毛,赶紧把川娃子弄出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花木兰来了,花木兰问进度,我如实回答。
花木兰道:“驴哥,你家里有过这事,你别参与了。”
“我没事,刚才狗哥带我看了死亡,我心里好受点了。”
赵悟空道:“你真这么想,一个人快死了,还能得到一笔钱,这是横财啊。”
四驴子回怼道:“是,我知道,快死的人会同意,可家人呢,反正我是不会让我家人去顶罪,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当然,我说的是我姥爷,我爹可不清白,我都知道他搞破鞋。”
我咬牙道:“没人问你三驴子搞破鞋的事。”
花木兰直接道:“行了,咱们只赚钱,不考虑感情,现在是保命的问题,狗哥,你准备怎么找人?”
“冒充基金会,说对胰腺癌病人有帮扶资金,每人可以领一千块钱,唯一的要求是开具无犯罪证明。”
“无犯罪证明,这折腾起来,得多长时间。”
“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想要的不是无犯罪证明,我需要有人问我,曾经犯过什么错,可不可以领这一千块。”
“行,这个办法好。”
“对,我想着有过案底的人,让川娃子供出来,可信度更高一些。”
敲定了计划,我在群里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