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荣、杜月笙)不再理事,但是弟兄们总要吃饭花销,所以这门生意还得照做,供货商那头无非换个禁烟名头而已。
而我们这头的高鑫宝没了,那么由吴四宝出头顶这个汉奸骂名,也算是规矩照旧,顺理成章的事情。”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也在找代理人,而且这人必须是帮内人,由青帮大佬引见,原来一切早有安排,只是大佬隐在幕后······”
夏吉祥毕竟做过烟土买办,瞬间理顺了关窍,心说连吴四宝那个粗坯,也不过是抬上台面的小辈,只是用来做奸顶缸,这生意他做不得主。
于是他念头一转,马上又想到一个要求,于是开口说:
“陆先生,我知道你交友广阔,国统区那边有很多故旧,我家中妻子犯了疯病,我想把她送往后方疗养,不知陆兄可愿兄弟这个忙?”
“这个么···有点不好办啊,”陆京士沉吟了一下道:“毕竟国统区那边严查敌特,防范森严,各防区关卡很多,
不但要办理很多证明,还要随时沟通防区官长,签发特别通行证明,如果为了一个犯病的女人,实在不值得大费周章······”
“不让陆先生白搭人情,空口白牙搭关系,我出大价钱!”夏吉祥干脆道:
“我出现钱,要办实事!尚海周边的水路航道我自己搞定,只求你把国统区那边疏通明白,尽快把我妻子送到重庆,妥善安置。”
“呵呵···”陆京士干笑两声,回答道:“和元兄,那可不便宜,你能出多少?我说的不是大洋,而是多少根金条?”
“两万,我出两万美金。”
夏吉祥平静的报出数字,吓了马媛媛一大跳,大眼睛里立即冒着星星:
“乖乖隆地咚,两万美金呀!至少要值三四百两黄金个呀,换成金条么也有三四十根哉呀!”
陆京士挑了挑眉毛,不解的问:“你有那么多硬通货,为何还不自己跑路,非要带着个疯女人,眼前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你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情谊有价钱吗?”
夏吉祥一句话就让陆京士闭了嘴:“况且她为我生了儿女,结发之妻,死生契阔。”
陆京士频频点头,顿生敬意道:“未想和元兄冷面如铁,内里却是重情重义之人,怪不得陈秋生以性命相托,这钱不钱的再说,陆某这个忙帮定了!”
“那好,那就先谢谢陆先生!”
夏吉祥起身行了一礼,郑重说道:“稍后二万美金必定送到,再请托先生办妥贱内之事,我先告辞了。”
“好好,那就一言为定,我就在此相待,不送和元兄了。”
陆京士说着站起来,温和笑着,很有大人物礼贤下士的风范,目送夏吉祥携马媛媛出屋,消失在花园里。
“唉···孟浪之士啊,毕竟只是个刺客,哪懂得政治是个什么玩意啊。”
陆京士摇头叹息着,迈步出了雅阁,他穿过曲折花径,又过了两道半月形花门,向另一处精致雅间走去。
未到门前,一阵三弦小调便透出门窗,满满都是大和风,怪异得犹如鬼爪挠着枯木,一下一下揪着心弦。
听到脚步声,房门应声而开,门口出现两名艺伎迎宾,脸上敷得一片惨白,犹如两只女鬼。
“哈哈,久等了,诸位日本朋友,陆某来迟,自罚三杯!”
屋子里铺着榻榻米,用矮几排列日料席面,一众鬼子军官左拥右抱,席地而坐,周围莺莺燕燕,却坐满了穿旗袍的上海女郎。
······
而就在刚才,夏吉祥刚走出庭院,突然拉着马媛媛,避入林荫树后。
马媛媛刚要发问,夏吉祥已经堵上她的嘴,另一只捏在她胸上,就势揉搓两下,又轻轻掐住她脖子。
“唔~~~死相,那